一听张大嫂就是闫解娣的教练,杜守义笑了,道:“太认识了!闫解娣是我一个院的街坊。”
张大嫂一愣,“这可真是太巧了,解娣这孩子挺聪明,也刻苦,最近进步的很快....等等, 你和她一个院的?”
“对啊?”
“那你们院有几个姓杜的?”
杜守义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道:“就我和我妹妹两个,怎么了?”
张大嫂叹道:“听解娣提起过他们院的杜大哥,没想到就是你。解娣的球拍和球鞋都是你给买的吧?”
“哦,您说这个...”杜守义恍然大悟,道:“那是我对象给她寻摸来的, 这房也是我对象的,其实我就是个力巴,跑腿的。”
杜守义万没想到在这儿都能牵连上,有了闫解娣做桥梁,他聊了好长一会儿才走。要不是需要赶回去做饭,张发奎就留下他吃晚饭了。
等回到家和龚小北一说这事儿,龚小北也觉得挺神奇的。
杜守义道:“我和张大嫂说了,别急着和闫解娣说这事儿。运动员不能有退路,要玩儿命练才能有出息。”
龚小北笑道:“知道了,我也不和解娣说。不过这也太巧合了吧?!”
“唉...”杜守义无奈叹了口气。
闫解娣这挂件虽然早挂在大腿上了,可这样一来挂得更牢,想甩都甩不开了。他仔细数了数,最近大腿上的挂件越来越多,都得拖着带着。
没办法, 就是这劳碌操心的命。枉他上辈子还嘲笑何雨柱,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落了个‘粗大腿’的破命。
转过天到了礼拜一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中级‘观赏鱼养殖’技能。”
杜守义想了一会儿,关上了空间。这张银页还是留着兑换吧。一则花鸟鱼虫非他所爱, 二则棒梗有‘养鱼师父’了。
昨天何雨柱去给厂里同事烧喜宴。谁曾想,新娘家的大哥是中山公园养金鱼的。
昨天那顿饭何雨柱做得格外卖力, 烧完了饭他腆着个脸和对方亲家大舅哥提了棒梗的事儿。
大家都在兴头上,对方一听就同意了。养鱼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艺,小孩儿有兴趣就学学呗?
就这样,喝完了喜酒,何雨柱把人新郎的大舅哥拐带到家里来了。
‘大舅哥’是行家里手,来到院里后指点了棒梗一番。水该怎么养,一缸鱼多少密度最好,平时加喂点什么辅料,要找点什么水草等等,都跟棒梗草草讲了一回。
养鱼学问太多,他今天只能简单聊聊,但棒梗这半个‘师父’就这么认下了,以后要是再遇上什么难处,也有了请教的人了。
杜守义是今儿早上才知道的这件事。这几个鱼缸连水带草都是系统给的,到了这会儿他才琢磨出些味道,这些东西系统也许原本就是给棒梗的。
不过即使这样,那中级养鱼技能他也不准备要, 他可没想把棒梗的教育也接过来。要操心的人太多了,棒梗就让他自个儿自然发育去吧。
杜守义和他的两个新搭档最近挺聊的来。三个人都属于胸无大志的那一类人。
白三儿散漫惯了, 这几年做‘板儿爷’私下里也挣了些钱,他只想转正,对进步没要求。
熊明情况更极端。他爹是大律师,外公是个大资本家,以前都是有钱的主也都好古玩。熊明小时候就是拿着战国鼎当尿壶这么长起来的。虽然现在和以前完全没法比,可那份见识都还在。
有时没事三个人就躲在小工房里聊聊天,喝喝茶,讲讲古。每到这时白三儿就自觉坐到门口望风,同时也支楞着耳朵,长长见识。
不过杜守义自己有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明镜似的。和熊明白三儿聊得来,可交情远远没到那份上,说话留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