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走了娄小娥后,杜守义看到何雨柱一个人坐在外面乘凉,他走了过去,道:“怎么这么晚没睡?”
“天太热。坐会儿?咱们聊聊?”
“正好,我也有事儿要和你说。”
杜守义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接了何雨柱递过来的蒲扇,问道:“有个好消息, 还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嘿,和我逗闷子是吧?”何雨柱笑道:“听好消息,坏消息你就甭说了。”
“哈哈,有你的。”杜守义笑了出来,这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啊?
“好消息就是,恭喜你,你有个师姑了!”
“谁?师姑?什么意思?”
“师姑啊?就是你师傅的师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好好说话, 怎么个意思啊?”
“是这么回事。娄小娥不是和我们家小北走得近嘛,我无意间听说她妈是谭家人,就是谭家菜的那个潭。
我让娄小娥回家问问,这一问还真问出来了,还真有人记得师傅当年去学手艺的事儿。不过坏消息就是,娄小娥按辈份和师傅是一辈,是我们俩师姑。”
“嘿,我说,你拿我打镲是吧?好好的凭什么娄小娥就是我师姑?”
“人家摊上个好娘呗?连炒个白菜都费劲,但就是辈儿大。那有什么办法?!”
看着何雨柱要急眼,杜守义连忙道:“这事儿其实和娄小娥关系不大,重点不在她身上。你不是说咱是正宗谭家菜传人吗?可谭家菜认吗?人可是块金字招牌,哦, 你说传人就传人?”
何雨柱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拿起茶缸灌了自己几大口。
杜守义等他消了消气, 继续道:“你要不想认也行, 就这么吊着,咱就当没这回事。你要继续说你是谭家菜传人也行,保证没人说道。可这不少了好些学习机会吗?咱师傅当年怎么学艺的?....”
何雨柱忽然打断道:“你少跟我提他。”
“呵呵,他对不起的是你,可没对不起我。当年我们兄妹俩没饭辙了他还拉扯了我一把,我凭什么不能提?”
“你...!”
“行行,我不提他,不来刺激你。我的意思是啊,别看厨子是个熟练工,可要做好做精可不容易,你得不停的偷师,不停学。有时为了学一道菜,大厨都得抹扯下脸去给人打杂。
有些东西,一看就会,一点就透,可你没地儿看,没人点啊?
话就说到这儿,认不认随你,我就是给你透露一下。得,我回自己屋睡觉去喽。”
“唉, 你等等,先别走, 我还有话问你呢。”
“什么事儿?”
“这...”何雨柱向二大爷家方向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刘光天这小子这两天老和我套近乎,是你指使的吧?”
“呵呵,你猜对了。不过是指点,不是指使。”
“嘿,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你是不是看我太清闲了?”
“你别急眼啊?!听我说完。厨房就这几个门类,红案,白案,面案,再顺带一个冷菜。你看看苏慧娟能做哪行?”
何雨柱想了想道:“白案和冷菜倒是能行,灶头和面案...她那细胳膊细腿,我看够呛。”
“对啊,切墩和冷菜,这不都打在你手背儿上吗?她既然进了你们食堂这座庙,那就得想着干长远,还得干好。我这不顺手指点下哪位是真菩萨吗?
要我说你们食堂那个刘岚是最蠢的,简直蠢到家了。想学本事放着你这尊大神不来拍马屁,天天就知道叽叽喳喳,真不知道她脑袋里装得是什么。
要换了我,早烧上三柱香,把你供起来了。能少走多少弯路啊?”
“哦,你是这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