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把尤人凤的事情和老太太说道说道。看老太太的眼神还以为他和娄小娥有一腿呢,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了。
“......就是这情况,我猜娄小娥她爹也不是真要这房,就是心里那股邪火发不出来。”
事情有些离奇,老太太听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神来。过了好半天她才叹息一声:“造孽啊,许大茂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孙子,你和奶奶说实话,你和娄小娥真没什么?”
“您老这是乱猜了,我和娄小娥要是有什么,小北会这么干看着?会让我们继续来往?”
“这倒也是。”聋奶奶点着头道:“娄小娥刚说要离婚时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以为她冲你来的呢。”老太太说完自己先乐了。
杜守义倒没笑,他叹了口气道:“外头风声越来越紧,估计着再过几年娄家也待不住了,要和秋叶她们家一样往南边挪挪。不过这事您暂时和谁都别提。”
“知道了。”老太太重重地点了点头。
又说了会儿子话,杜守义起身回北屋了,那儿还有一屋子人等着他开饭呢。
晚饭桌上因为有守桂在,所以也不聊离婚话题了。聊着聊着大家谈起了冉秋叶,讲起了她的孩子何晓。
娄小娥莫名有些激动,“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我前两天做了个梦,梦见秋叶领着个小男孩。那孩子别提多漂亮了,见了我直叫妈咪。那梦到现在我都记得真真的呢。”
娄小娥就象条电鳗,她的话让杜守义心里猛地一抽抽:这是母子梦中相认吗?要知道娄小娥可从没说过要做何晓干娘,这声妈咪从何而来?!
想到这儿,他身上的霸王色不由自主的爆发出来。那股气势让桌边的三个姑娘顿时小脸煞白,娄小娥手里的筷子都被吓的掉在了地上。
叮当的坠地之声唤醒了杜守义,他连忙收敛起霸气,嘴里一个劲的给大家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运功出了岔子,一个没收住。怪我,怪我。”
龚小北受得影响最小,她抓着杜守义的胳膊,有些紧张的问道:“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杜守义拍了拍她的小手,笑道:“不用,忽然有了些小进步,现在一切都正常,好得不能再好了。”
刚才他被娄小娥的梦刺激了一下,霸王色好像小突破了,在这一点上他有十分清晰的感受。
就在这时娄小娥醒过神来,她忽然忍不住拍起手来。
“哇,好厉害!这是什么功夫?我跟你讲,刚才我好像被一只大老虎给盯上了,就像它就在我跟前,拿着那对老虎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一样。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连气都不敢喘,哎呦,你瞧我这鸡皮疙瘩还没退呢。”
杜守桂连连点头,附和道:“我也是,我也是!不止像老虎,还像一座山迎面压过来一样,让人觉得没地方逃。哥,你真厉害!”
“快瞧它们?”娄小娥忽然指着里屋的卧床招呼道。
众人应声看了过去,只见龚小北搁在床头的围巾底下露出了三只小脑袋,二哈,小乖和小漂亮三个正怯生生地向外看呢。
二哈是老大,见众人看过来,它连忙钻了出来,叫道:“银河以北,小北最美。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楚卫,蒋沈韩杨。...”
这是杜守义平时教小当的百家姓,不知什么时候被它听去了,这一吓一股脑的都念了出来。一通乱七八糟的把众人逗得哈哈直笑。
二哈的一通搅局让饭桌的气氛又正常起来,娄小娥看着床上那条围巾忽然道:“我知道给小何晓什么见面礼了。秋叶临走前把她最喜欢的围巾给我了,等到和小何晓见面时,我要亲手给他系上。”
杜守义的心又抽抽了,霸王色差点再一次没忍住。今晚是怎么了?这刺激一波连一波的?!
他问道:“哪条围巾?就是那条嫩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