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的时候二大妈不也站在头里,给她撑腰?人家表面不说都记在心里呢,不过这里面好像没您什么事儿吧?”
二大爷笑得更欢实了,“一样,都一样。”
两人正说着话,一大爷过来了。二大爷心情愉快,主动招呼道:“老易,晚上去我那儿喝两杯?守义也一块儿去。”
“待会儿吧,我找守义有点事。”
“那我回屋等你们啊?”二大爷听了这话,主动离开了。
等他走了杜守义问道:“什么事儿?”
一大爷犹豫了一下,道:“今天我上药房抓药,远远的看见许大茂了,他身边还有个大肚子女人。”
“他们也去抓药?”
一大爷点了点头道:“等他们走了,我问了下伙计,抓了些保胎的药。守义,那女人怎么回事?”
杜守义有些犯难了,一大爷嫉恶如仇,他吃不准该不该和一大爷说,该说多少。
想了一会儿他道:“那女人叫尤人凤,前几天犯了子痫,昏迷进了医院,可刚救醒就吵着要出院。也不肯打胎,也不肯吃药,估计是想尽量让肚子里的孩子怀足月吧。
可这样一来她就很危险了,我看着她有点一命换一命的意思。”
“你知道这事?”
“不多,就知道这么点。这还是守桂的老师告诉我的。”
“那她和许大茂什么关系?”
“娄小娥干嘛离得?”
一大爷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