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让我想想。”
‘准公公’又被拉回到现实,而刚才他有了种梦幻般的错觉,他手捧的是王羲之的真迹...
今天星期一,是工人书画展轮换展品的时候。杜守义的两幅作品连续展出了小两个月后终于被撤换下来。
晚上,这两幅作品出现在了那位视察书画展的‘领导’桉头。
大领导对着那幅行书作品欣赏了好长时间。他时而远,时而近,有时还拿起放大镜观察一下局部细节。
最后,他对一旁正在欣赏着楷书的夫人叹道:“妙,真是妙不可言。笔笔精妙,俊逸潇洒,简直可以直追赵松雪了。听说老人家夸他是‘小书圣’?呵呵,我附议。”...
一夜无话,时间到了五月五号,礼拜二上午。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青岛啤酒’x200。”
杜守义对着空间里的啤酒想了好一会儿,等他明白过来后,他忽然发觉系统挺不是人的。
今天的拜二会又轮到在老梁家里办。上礼拜老梁打电话来时杜守义一口答应下来,今天一定到场。至于他们冶金队和园林队的梁子...五月底,一年一度的象棋业余联赛要开幕了,这次要在棋盘上把园林局那帮孙子们赢吐喽。
他还算光明正大,但系统明显要‘卑鄙无耻’多了,它开始怂恿着杜守义使盘外招了。
京都男人有个坏毛病:随地小便。感觉来了他们可不会费劲巴力找什么厕所,找个僻静地方,对着树丛墙根就滋上一泡。每个老爷们都有过画‘屋漏痕’的经历,这一点上谁都别装。
老梁家住楼房底层,而啤酒又特别利尿。七八个男人要是同时勐灌啤酒?...杜守义觉得有了充足的肥料,老梁屋后的那一片花花草草,应该会长得格外茂盛,只可惜老梁怕是没什么心情开窗欣赏了。
午休时,杜守义还在犹豫再三。是不是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啊?可好死不死,老梁竟然来电话了。
“守义,今晚说死了,你可别忘了啊?”
“知道了。酒我来预备,你别管了。”
“哎,那行。其实我这儿也有两瓶好酒,就是年头里拿了季军时领导奖励的,...”
杜守义在那儿静静地听着他叽叽歪歪,一声没吭。不过他的嘴角慢慢挂上了一丝狞笑。
‘好吧,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就别怪弟弟心狠手辣了!’
到了晚上,杜守义一下就往老梁家搬了四大箱,九十多瓶‘青啤’。
六十年代的青岛啤酒多少钱一瓶?身价不菲,七毛多,和‘中华’烟差不多价。是绝对能上的了台面的。
“你怎么拿这么多?”
“换换口味。再说喝啤的,嫂子也能少说你两句。”
“嗨,我在乎这个?”
“得,你是英雄好汉。”
杜守义不想听他吹牛了,他转身和先到的几位打起了招呼:“老程、老胡好长日子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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