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在礼拜六下午出院,回家继续修养。
礼拜天上午,于海棠作为闫解放同事上门‘探病’来了。她以前来过四合院好多次,但和闫老大‘奸情败露’之后这还是第一回,其实就是找个借口拜见公婆...
于海棠进门不久,就到了今天签到时间。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东来顺’羊肉X1000”
一盘一斤,整整半吨的涮羊肉出现在空间里。跟着过来的还有几千碗‘东来顺’独家小料和密密麻麻已经懒得计数的铜涮锅。
对系统的突击花钱杜守义虽然领教了四年,但依然很无语。去年的还没吃完呢...
系统浪,杜守义比它更浪。
当天晚上他就给胡同里三百二十二家困难户每家送了两斤羊肉、一袋白面。
不管了,爱谁谁吧!下礼拜二就是冬至,谁家冬至还不让吃顿饺子呢?
第二天一早,聋奶奶看到窗台上多了两个扣在一起的盘子和一个面口袋,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等杜守义来问平安的时候她还问呢。
“谁把东西拉这儿了?”
“我昨天忙活了一晚,没瞧见。”
“你忙活啥了?”
话一说完,聋奶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探身瞧了瞧宋妈窗台上也有一份,忍不住伸出了手指头。
杜守义连忙弯下腰让她在额头点了一下。‘祖孙’两个会意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这次东西不多可在胡同里引起的动静不小,大家没想到娄小娥走了以后还能收到东西,而且以前是在腊月,这次提前了整一个月。
杜守义没理那些议论,只管上班去了。可刚一下班回家,宋妈就找上了他。
“小杜,我听胡同里在议论小小姐。”
杜守义有些奇怪,“你哪儿听说的?”
宋妈是‘职业’的。别说和胡同里,和院里其他人话都不多,更别说凑一块儿家长里短了。
杜守义也纳了闷了,胡同里那些闲言碎语她是哪儿听说的?
“我上厕所时听见的。”宋妈没好意思说,为了听这些闲话她一天上了八回茅房,差点冻感冒了。
杜守义也没问她听到什么了。大妈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越乱越好。
“别管她们嚼舌头,这件事和小娥不相干,她过得好着呢。晚上我给你看份报纸就知道了。”
杜守义今天又签到了一份《大公报》,上面有女王音乐的一篇专访。中缝还藏着一条不起眼的启事:‘娥已安全到家,敬告诸位亲友,勿念。另:钱赚太多怎么办?望告知。’
杜守义读到这条时哈哈大笑。这张报纸是黑历史,得留着。将来给娄小娥的孙子们看看,他奶奶当年有多不靠谱。居然玩起了‘凡尔赛’?!...
宋妈不但职业,还是个很有些‘操守’的人。刚见面时她称呼杜守义‘先生’。杜守义吓得连忙让她改了口。不过她称呼娄小娥为‘小小姐’却一直改不了,或许她自己不想改。
这其实就是‘忠仆不事二主’的‘宋妈版’阐释。
服务关系转移了,但人身依附关系并没转移。尽管现在杜守义每月给钱,但那是‘工资’。她的‘主人’还是娄家。
杜守义尊重她的‘规则’。甚至以后还会放心把孩子交到她手上,不会对她另眼相看。一个心里有‘规则’的人才会让人用着放心。
杜守义上礼拜六提出要间房,到了这礼拜五,他接到让去看房的通知,房子就在北锣。
午休时他带着小北去了。
看着一间四五十平米的大瓦房,龚小北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这房是给京茹的?”
杜守义叹了口气,“是太大了啊?我也没想到啊,下午打电话让他们再给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