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惊人的操作,实在让西姆工业一众精英们吃了一惊。
事实上,从官司打起他们便有意回收流落在外的电弧灯,竟然还是被他弄到手了。
“不必麻烦了,我手头上就是两件产品的技术报告,在来之前我便让密大教授对比了两件物品的不同,我想即便是国际法庭的实验室也不会比密大更专业。
根据这次检测,两件产品无论从核心技术还是产品模型都大不相同。”
凃夫主动将其中一份报告递交上去。
“凃夫,你该知道私人检测不具备法律效应,必须走流程才行。”拉斐尔死抓着这点不放,绝不轻易让凃夫过了法院介入这关。
“没关系。”
凃夫随意的耸拉肩膀,眼神里散发的精光好似饿极了的狼,“在检测中有趣的并不只是产品之间的差距,我还发现了一件事,你们的产品电弧灯实用价值极低。
即便是才出厂的新品也不到一百小时的使用寿命,而我的电灯寿命至少在五百小时以上,不知道关于这点,你们如何解答。”
西姆工业的一位董事已经开始擦拭着眉角的汗珠,装作镇定的解释,
“产品之间有个体差异化是很正常的事,何况是去年的产品,今年更新换代后性能也会提升,这并不是你对我们产品抄袭的理由。”
“您的意思是说,贵公司的科研部门一直在改进电灯技术。”
“是的,我们的团队一向秉持精益求精的精神。”
凃夫坐在台下静静聆听,两手的手指相互交叉顶在桌上,等待对方董事这次发言过后。
时机终于成熟。
他也借此机会向对方发出了致命一问,“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何没有注意到电弧灯的核心零件的损耗性极高。
明明可以换取一样材料就能解决,这是技术团队的问题,还是说您与其他董事的某种授意,其目的在于让顾客频繁更换产品,以此赚取更多利润。”
在他提出问题时,拉斐尔律师顿时感到一股凉意,他觉得好像有一条毒舌在背后爬。
直到凃夫开口,他才终于看清了那条蛇吐出了信子。
西姆工业的董事本能的反应过来,大声吼道:“污蔑,你这是污蔑,你有什么证据能这样说。”
“关于这一点,我以我个人的名誉发誓这绝对是真的。
也不知道贵企其他产品是否也经常用这样的手段来反复骗取可怜的兰蒂斯人民,
其实在我看来这才叫做诈骗,现在我手里有份比对材料,不如请各位记者朋友们也来瞧瞧。”凃夫信誓旦旦。
说罢,他便让己方律师,将提前准备好的材料向媒体席分发。
不等法官同意他的做法,便让人将几十份报告送到了媒体席上各大报社的记者手上。
拉斐尔·维埃拉浑身一惊,立刻向法官表示抗议,“先生,按照规矩,禁止将证物外泄。”
“抗议有效。”年迈的法官给出答案。
凃夫仿佛才意识到这点,然后低头很真诚的致歉,“很抱歉,我的行为让你们感到困扰,请各位将刚刚的材料还回来。”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仅仅只是十几秒的功夫,不知道多少台相机迅同时拍照留念,即便证明材料无法带出去,也有照片。
堵得住一两张嘴,却也难得堵住悠悠众口。
来自数十家报社人员,从法院出去后他们便会将这里的消息向全世界报道。
到时每个人都会知道西姆工业的卑劣手段,一方是使用肮脏手段的大资本企业,而站在另一方赌上名誉的则是得到整个学术界认可的量子之神。
谁对谁错。
人民会选择谁不言而喻。
“拉斐尔,立刻申请休庭。”西姆工业古董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