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以警告,“凃夫,这些话在这里说就够了,请务必记住。”
“当然。”
“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我听父亲说他陛下会亲自邀请你去会谈,大概就是这两天,在盛典开始前,我猜他一定会亲自邀请你。”
克兰告知的情报让众人一惊。
由国王陛下亲自邀请,这样的情面给得也太足了,即便凃夫不愿意去恐怕也不好再拒绝。
一般宾客即便没有到场也就算了,那时几千上万人的队伍,倒也不明显。
可被亲自邀请还不到场,
被安上藐视王室的帽子可不是小事。
公子哥戴维也主动劝诫他,“那可是国王陛下,他不会允许有人藐视他的权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毕竟是无上的荣耀,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族,都不该拒绝。”
就连一向不怎说话的贝拉小姐,也都点头称是。
几人轮流动摇凃夫的念头。只有真的把他当做朋友,才会给出劝诫。
不论是从利益、家族荣誉还是国家颜面上,他都必须参与大典。
“这也只是种猜测而已,陛下说不定只是想找我咨询对永动机的看法。我酌情回答就是,什么话该什么不该说,我都明白。”
凃夫在给予他们一个还算满意的回答,这才让其他几人都放心下来。
能考上密斯卡的哪有什么笨人。
尤其像凃夫这样的聪明人,也实在用不着他们来指点。
凃夫摇摇头,显得很是无奈,也随口问道:“克兰,新律法的进程怎么样了。”
“你着重标记的两个基本点都被添加进了新法,福利法和劳动法是这次社会改革的最大亮点,律法细节方面已经由司法部和法院机构的人士构造完成。”克兰说。
“上个月父亲就已经递交给了陛下,遗憾的是又被打了回来,说是有些小细节不够完善,还需要再酌情修改。
我认为,恐怕要在第一批永动机生产之后才会通过。”
注意到克兰意味深长的眼神,凃夫很快便反应过来。
新社会改革法实际就是杂糅了再分配机制进入,大资本将利润转化为税务上交国库,国库又将一部分财富再分配到人民手里。
以此达成财富一定结构上的平衡。
也能极大的缓解现在的社会矛盾,长期来看是件有利于这片土壤安宁的事。
唯一的缺陷便是从威廉二世的口袋里掏钱,
要他的钱,更是在要他的命。
“索伦斯先生应该已经有应对策略了才是。”凃夫沉吟几秒,无条件选择相信首相。
“不好说,父亲已经上报了几次,绝不是件容易事,一切只能等盛典过后再商量。”
连克兰都不太看好这件事,“想来也没有太多的机会。”
“果然,最后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凃夫暗自神伤。
起初他萌生这种想法时,是因为见过这个国家的太多惨状,希望能尽自己一份力。
告知首相先生他的提议后,也还抱有一丝希望,
总是想通过努力这糟糕的现状。
但事到如今,他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无法改变,甚至连自己也要作为那个愚蠢大典的一份子,助力威廉二世的愚蠢行径。
所有的幻想也就自然破灭。
没有过多的继续谈论政事,无可改变的事说再多也无法改变结果,倒不如不谈。
最后一次交谈前,大家都相互分享自己的假期计划。
不出意外,克兰会继续在司法部继续去执行那件看不见重点的律法工作。
两位女士在大典过后,都会跟随家里人前往度假,享受一个愉悦的假日。
就连凃夫也是如此。
从此,他可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