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可真叫人伤心。”
知性的麦琪倒是无所谓的耸肩,她的年纪和经验轻易便能拿捏他们的心理。
这位女大使走之前特意拍了下脑袋,
“还有一件事,跟卡佩先生你有关,不知该说不该说。”
凃夫才不惯着她吊胃口的套路,做出送客的手势:“不想说便不说,慢走不送。”
“喂,你也太没礼貌了吧。”
后者立马用幽怨的眼神瞧着他,“其实这件事跟希尔王宫有关,上面有人希望我向你传达一个条件,或许能让卡佩先生你提前回拜亚。”
“让我对着国民向陛下那可怜到尘埃里的自尊心道歉?”凃夫轻笑了一声,蒂洛.索伦斯首相也在信中向他谈论过这件事,他的态度也一向决绝。
他凃夫的膝盖太硬跪不下来,为了不是错误的事而道歉,
“这是最好的方法,既能让您回到哥廷哈根过上原来的好日子,又能让陛下保住他的颜面,值得考虑。”
“如果我害怕陛下的权力,也不会费劲去拦下他的座驾,甚至将性命给赌上。
坦白说,现在这样的生活我也很喜欢,并不觉得受苦受难,不管在哪里我凃夫.卡佩都活得逍遥自在,我是这片大海上最自由的人。
所以,麦琪小姐,让我们的陛下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