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污染。
由你来接替这个活实在再合适不过。”
凃夫咬牙切齿,“可您是否考虑过我的意愿,随意地将我带来,又随便就替我做了决定,只为了接受这个不知所谓的任务,我要是说不呢。”
“已经没时间了了。”
亚瑟船长神色呆滞第喃喃自语。
耳朵里也听不见他的拒绝,自顾自地走向了主干处,也即船顶上最高的发射、接收信号塔的位置,每走一步仿佛都耗尽了余生的力量。
而船上情况更糟,刚刚的血腥大逃杀之后倒满了尸体。
已经没有一个人能再站立起来,血红的污渍沾满了整艘船,如同凃夫内心一样被蒙上一层阴影。
只见亚瑟船长来到最高信号塔中央,“卡”地一声伸手将船身敲碎了,极为勉强第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
细细看去竟是一个带着锁的匣子。
老船长慢悠悠地将它给打开,不远处的凃夫也能听见“砰、砰”的缓慢响声。
再放眼望去,只见匣子里装载的正是一枚干枯的殷红心脏。
一枚已经萎缩了大半,色素沉淀,
快要停止跳动的衰老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