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意向。”
前台一位脸上长着雀斑的白人女孩,见到下一位来者后,微笑着递过一张表格,
上面都是些基本的调查,年龄和过往经历过之类的。
填好那张基本资料后,凃夫不但拿到属于他的号码牌,还在等待途中还获得了工作人员递上的一杯热咖啡。
这样特别的待遇令许多不爽的眼神飘来,只能私底下嘀咕着这种不平等。
或是本地人已经习惯了这种差距,顶多只是看上一眼羡慕一番。
“难怪亨利法官会说,白人肤色在这个社会中会方便许多,这简直是天大的差别好吧。”
凃夫便翘着腿在就近的座椅上,品尝着没有味道的咖啡,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叫号。
短短一天的观察和听本地人谈话,他对塔布尔的社会结构了解更甚。
其实不止是表面的歧视。
但凡正规些的工作都要至少基础教育的学历证明,政府编制的岗位更是要高等教育的证书,再通过基本考核才能入选。
而有色人种不被大多数基础教育学院收纳,即便有能力考上也要缴纳高额的学费,甚至要比一般白人学生还要多。
即便你家境不错,家里有条件令你进入学院,你也要忍受着非同一般的歧视,在嘲笑与恶意中度过基础教育的学业生涯,再迈入更上一层的大学。
能在这种艰难氛围中成功的有色人种学生都相当了不起。
他们用天赋和毅力证明了,即便是有色人种也一样可以做到相同的事。
而讽刺的是,这些人毕业以后第一件事便是“洗白”。
是的。
就是字面的意思,这群精英们择偶第一标准便是纯血白人女孩,以便在婚后改善下一代的肤色,令子孙辈们活着无需这样累。
“靠着努力获得东西,在成功后又立刻否定原来的自己,这样的社会可真是够魔幻的。”
凃夫只觉得好笑的轻笑了一声。
他无意插手,也没兴趣也没能力去管这样的闲事。
天底下处处都是不平等,单靠自己又哪能管得过来。
“12号。”
等待不多时,他便听到面试处叫喊起自己的号码牌,面试处已经有考察官在审视起他的简历,看了几眼后便忍不住露出惊讶的面色。
年长者看着来者不禁问道:“安徒生先生?你是密斯卡史塔克毕业的高材生。”
“正是如此,我在那里度过了难忘的几年。”
凃夫也强行挤出一抹微笑。
他送上的正是自己在密大的学生证明,原件和证明都是真的。
不过动用了这个途径刚获得的能力,施展了一些小手段,让考察官见到的是他现在的名字和照片。
“真是很完美的经历,不过我并不明白,你在密大的经历是如此优秀,获得了这样多的成就。
为何就业的方向只是这个职业,这实在不符合先生你优秀的条件。”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该去本地的大学或是贵族学院担任讲师绰绰有余,何必选这样蹉跎时光的工作。”
考察官一脸不解拿起那份简历,指向凃夫在就业意向填写的信息。
没错,
那一栏填写的正是桑塔图书馆的管理员。
这是凃夫深思熟虑了许久的最佳职业,不但是一份稳定的正经工作,而且待遇不错,工作不算辛苦,足够清闲。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在工作时间里,根据本地保存下来的珍贵资料,以便了解因加索帝国的过去。
一位图书管理员,简直是他当下最完美的意向工作。
即便面对质疑,凃夫也不太在意地耸肩,
“先生,别忘了我是一位学者,对于一位探究真理的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