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给挖出来。
再一顿挑拨离间,这等心机和手段,难怪能登上内阁首相的位置。
「你好,首相先生。
没想到您还对这样久远的历史感兴趣,倒真让我意外。」凃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也没有当众摆架子,只是跟那人随意地握了一下手。
阿瑟·斯特拉向前一步时身体前倾,皮笑肉不笑,声音轻到只有他们才能听见:
「之前一直听闻你跟索伦斯家的人走得很近,毕竟他们家的小子跟你是同一届的密大学生,也不奇怪。
不过可惜了,没了首相之子的身份,从此他也没能耐再在国都作威作福。
你是聪明人,在什么时候该跟谁合作,该有一把合适的尺量才是。」
热情地打过招呼后,斯特拉便是适量地给了祂一棒子。
「我该交什么朋友是我的事,就不劳首相先生您费心了。」
凃夫面色便冷,迫于民众的压力才没有发火。
不然照祂以往的性子,转身就走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
站在港口过道,到来的人越来越多,有前来祝贺的官员,也有七校联盟的教授,政治嗅觉敏感的人已经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
但更多还是市民百姓,仍然发出强烈的欢呼声,音浪一波盖过一波,往事往日即便是国庆大典都没有这等欢庆的大场面。
……
与此同时。
两个美貌的女士正朝着港口而来的远处。
其中一个打扮清爽,个子稍矮的姑娘,
正费劲地拉着另一位亭亭玉立,一头茂密金发小姐的衣袖,并努力地拉着生出退缩之意的她不断向前。
「喂,苏菲,明明今天你都特意向新闻社请假,又用了足足花了一早上化妆,换了你最喜欢的衣服,不就是想看那家伙一眼吗?
为何都到这种时候却退缩了。」
温斯特小姐在哥廷哈根大学的好闺蜜夏奇拉,对着港口处黑压压的人群指点。
被拉扯的自然是苏菲·温斯特,她眼里尽是纠结之色。
「你不明白。」
「明白什么?祂爱你,你也爱祂,还有什么问题。你在哥廷哈根等了祂足有两年啊!而且……而且你们都……都已经做过了……不久代表私定终身。」
夏奇拉恼火地挺起胸脯,话语中尽是替闺蜜报不平的意思。
「如果凃夫祂真的在南大陆生活了这样久,哪怕因为许多原因行动不便,但像祂那样聪明的人,至少也会想办法寄一封信过来。
直到今天也没有动作,祂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温斯特小姐露出一抹遗憾之色,打算独自将苦果给咽下去。
夏奇拉用手掌衬着下巴,「你的意思是说?」
话说道伤心处,苏菲连音色也低落许多:
「不久前,新闻上报道了祂最后一次现身,是在塔布尔的一座贵族学院里参加了一场毕业舞会,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毕业舞会?就是男男女女炫耀自己舞伴的那种舞会吗?」
夏奇拉咀嚼了一遍这个词语,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这种舞会一向都是学院里的风云人物参与,没有舞伴的人可没胆量进入舞会。
各大报纸因为隐私缘故,尽管没有将与凃夫共舞的女孩报道出来。
但只要稍加留心的人,都会轻易知晓祂在塔布尔时,与那位名为谢丽尔的贵族
小姐走得尤其近。
风流少年遇上富家千金的剧本,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可恶的家伙。」
夏奇拉思路通畅领会了所有事后,胸前不断地起伏,连脸色都被气得通红。
「啊哈,夏奇拉,别在意嘛。
祂飘落在海外的生活也很困难,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