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对于他这种修为不高的，打坐可无法长时间取代睡眠，所以每隔两三天他都会睡一晚来补充精神力。

刚好前天晚上一天没睡。

“咦，你怎么出黑眼圈了？这是新的烟熏妆吗？”

傅蓉黑着一张脸，咬牙道：“你还好，咱们山水有相逢，后会无期。”

金人凤点头道：“确实，一直吃你的住你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等我有钱了我会双倍，哦不，十倍还给你。”

“不用，咱们不会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