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狂叫道。
见七哥告饶,陆天缓缓松开了手,“怎么样?还握么?”
七哥支着牙,用力甩着手,“不了,不了。”
“那还不滚!”陆天怒吼道。
“滚,滚,马上滚……”
不大一会儿,七哥带着几个“军棉袄”,灰溜溜地离开了。
……
陆天看着站在院子里战战兢兢的涂自强,冷冷道:“涂自强,你自己看着办吧。”
涂自强心里清楚,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听水自流和骆士宾的,给陆天陪个不是,陆天也能给自己个台阶下。
是自己自作聪明,觉得七哥好使,一定能把事摆平。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既然让自己看着办,那就见见血吧。
转身看到窗台有块砖头,涂自强拿起砖头,咬了咬牙,使出力向自己脑门砸去。
顿时,鲜血直流。
见到此景,陆天道:“找到诊所去看一看吧。”
听了陆天的话,涂自强用手捂着头上的血,慌不择路离开了水自流家。
院子里,只剩下陆天、水自流、骆士宾三人。
“水自流,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解释?”陆天问道。
水自流一瘸一拐走到跟前,慢声慢语道:
“老大,我不知道强子对我还有这么一手,看来我是有眼无珠了。你要怎么处置我,由你。”
说着,水自流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