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回过头,看着孙小宁思量片刻说:“这样吧,小宁。你文文静静的,名字中还有个的‘宁’字,你的艺名就叫‘宁静’。”
“宁静?人如其名,很好听啊。”郑光明说。
“不仅好听,还有辨识度,我觉得行。”徐晓秋应声道。
“小宁,你觉得怎么样?”郑娟问。
“晓晚姐,这个名字很好听,就叫宁静了。”孙小宁连连点头。
见孙小宁没有异议,郑娟说:“好了,就这么定了。小宁,这张专辑我请了港岛金牌制作团队为你量身打造,你一定要把握住。”
孙小宁当然清楚郑娟的良苦用心,发自内心的感谢,“谢谢晓晚姐,我会用心的。”
郑娟接着说:“内地政策马上就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你的内地人身份,对你未来发展很有意义。
这张专辑,不仅要唱红港岛,还要唱红内地。将来,要在内地最大的舞台上,让全中国的人都听到你的歌声。
小宁,有信心么?”
郑娟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孙小宁。
“晓晚姐,我有这个信心!”孙小宁自信道。
“你要是有这份自信就最好了,我没看错你。小宁,这张专辑大多的歌曲,都是陆天在京城时候教给你的吧?”郑娟问。
孙小宁“嗯”了一声,“在京城的时候,除了那首《难忘今宵》外,姐夫还教了我七八首歌。
回来给编曲老师唱了一遍,编曲老师觉得很好听,个别歌曲改一下歌词就行了。”
“那就好,陆天的眼光十分独到,他觉得好听的歌,一定好听。”不经意间,郑娟又想到了陆天。
今天已经是1976年11月,按陆天说法,内地将发生天翻地覆变化只剩下一两年的时间。
马上就要和陆天重聚,郑娟既兴奋又紧张。
冲了一个热水澡,郑娟回到房间。
徐晓秋在另外一个浴室已经冲好,躺在床上,等着郑娟。
郑娟上了床,揉了揉徐晓秋的头发,“都十一点多了,怎么还不睡啊?”
“睡不着。”徐晓秋翘着小嘴说。
“是不是又想爸爸晚上说的话了?”郑娟侧过身问。
徐晓秋点了点头,同样侧过身,“姐,万一姐夫不和你复合,我和水自流不是没戏了?”
“不会,只要我跟周蓉说好,就没问题。”郑娟安慰着徐晓秋。
“周蓉万一不答应怎么办?”徐晓秋一脸愁容说。
郑娟摇摇头,“晓秋,你想,周蓉能把我客房钥匙给陆天,说明她不是个讲道理的人。我们一定能谈妥的。”
徐晓秋微微点点头,“说是这么说,万一她不同意呢。这一次可不仅仅是相聚一晚,而是要让她们离婚,周蓉和姐夫感情那么好,一定不会同意。”
“晓秋,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了,到时候由我来办。
有件事你要记牢了,爸说的很清楚,你和水自流不能发生男女关系。爸一向说一不二,你要是不听他的,水自流就要遭殃。明白么?”郑娟提醒着。
“姐,我记住了。再说,我是一向抵制婚前发生关系的,结婚之前,我才不让他碰呢。”徐晓秋扬起头说。
郑娟伸出手指,点了点徐晓秋的头,说:“你看你那花痴样,不上床才怪呢。”
“我才不会呢。”徐晓秋用力摇着头,忽闪着大眼睛问:“姐,你跟姐夫第一次是谁主动的?”
“你姐夫。”徐晓秋的话,不禁令郑娟回想起太平胡同的种种。
尽管住着破的不能再破的房子,躺着硬的不能再硬的火炕,盖着补丁加着补丁的棉被,可每次回想起来,郑娟依旧格外的留恋。
见郑娟有些愣神,徐晓秋手肘碰了碰郑娟的胳膊,“姐,你又想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