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因为周玥、周秉昆和孙小宁的表演,完全不一样了。
按理讲,能参加这场婚礼的,除了亲朋好友,能来的,都是吉春有头有脸的。即便这样,还是有控制不住情绪的。等到孙小宁唱完两首歌,终于有忍不住可,拿着笔记本冲了上来,让孙小宁签名。有一个,就走第二个,不大的舞台围得水泄不通。
还好,来的人不算多,孙小宁礼貌地签着名,秩序还算井然。就这样,一直到婚礼结束,找孙小宁和周秉昆签名的来宾就没断过。
酒过三巡,开始陆续有人离开了。
陆天站在门口,送着来宾。
这时,一个大高个走到陆天身旁,弓着腰说:“老大,宾子来看你了。”
陆天回过身,身旁不是别人,正是跟曾姗一起从京城回吉春的骆士宾。
骆士宾不是郝家邀请,而是水自流请的。水自流除了几个水家的姐姐外,请的唯一一个朋友就是骆士宾。
水自流是个念旧的人,从小一起在社会混的兄弟,大喜的日子邀请过来是应该的。
自从被林晓晓废了,骆士宾变了很多,以前凶狠的眼光柔和了不少。废了之后,胡子不长了,原来每天刮的铁青的腮帮也不用再刮。男性特征,在他身上越来越少了。
到了京城后,骆士宾老老实实做起了曾姗的助理。为她鞍前马后,跑着跑那,毫无怨言。
骆士宾清楚,自己已经做不成男人了,如果不抱紧一棵大树,想过好后半生都难。他最后悔的事,就是没废之前睡过那么多女人,竟然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在骆士宾眼中,陆天就是最粗的一棵大树。曾姗是陆天的女人,伺候好了曾姗,才能抱紧陆天这棵树。因为这个,骆士宾做事更加卖力气。
骆士宾有很强的执行力,加上白家在京城的人脉,曾姗在京城轻松了许多。
在电话里,时不时跟陆天夸上骆士宾几句。
陆天见是骆士宾,拍了拍他肩膀,“宾子,姗姗没少在电话里夸你,你在京城,要好好干。”
“老大,这辈子我就跟定你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骆士宾支着大牙说。
“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用心干,我不会亏待你的。”陆天承诺道。
“老大,我做事,你放心,不会丢你脸的。曾总我一定辅左好,要是辅左不好,你拿我试问。”骆士宾拍着胸脯保证。
骆士宾正说着,曾姗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看了看骆士宾说:“水导演快敬到你那桌了,你还不过去。”
骆士宾知道,自己在这呆着有些多余,冲着陆天弓了弓身,大步走开了。
见骆士宾走远,曾姗小声说:“陆天,刚才我跟蓉姐说,让你晚上来我家看看孩子,她同意了,还说要是太晚,就不用走了。后天我就会京城,你是今天晚上过去,还是明天早上过去?再不就都来?”
说完,曾姗一双销魂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陆天。
陆天抿了抿嘴唇,想想说:“今天是我哥的新婚之喜,晚上全家要吃顿团圆饭,明天吧。”
“你就不能让我也去你家?”曾姗幽怨道。
“我……那……那我问问……”陆天不好回答,支支吾吾起来。
见陆天不好回答的样子,曾姗叹了口气,“行了,你别为难了。问你还不如问娟姐和蓉姐,她们答应的事,你就能答应。我知道,今天晚上蓉姐的家人也会去,我去不方便,不让你为难了。”
听到曾姗这番话,陆天如释重负。忙说:“那我明天早点去。”
“记住,来的时候可别喝酒,好好陪陪我。”说完,曾姗一脸笑意走开了。
……
吉春,白家。
曾姗离开吉春后,陆天差不多半个月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