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哪个旮沓里。
长贵轻松地将斧头搞搞挥起,然后斜斜地劈进了一根完整的一根房梁里,然后顺着口子继续劈下去,很快就将房梁劈裂成两半。
劈柴的时候,长贵脱掉了衣服,露出上身精壮的身体,随着劈柴的动作,身上的肌肉不停牵动,那种力量感非常让人震撼。
走到长贵家门口的马永兴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张福满两兄弟被长贵暴揍是真实的。这个家伙不好对付。
当然马永兴可不怕长贵,反而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学武之人,碰到一个好对手,自然是见猎心喜,恨不得上去练几拳。
看到门口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长贵停了下来,将斧头劈在木头桩上。找了新买的汗巾擦了擦满头的大汉。他自然晓得这几个不速之客是来干嘛的。
宗秋也很机灵,看到张福满兄弟带人过来,立即偷偷跑了出去。他自然也是搬救兵去了。
长贵倒是没有看到宗秋的动作,就算看到了,也要夸一句,自己小时候当真是很机灵啊。
“长贵,我们来干嘛,你心里是有数的。你打了我师弟,我肯定是要来找回场子的。”马永兴也不跟长贵来什么弯弯绕绕。
张玉宝则有些不大好意思,自己怎么说也是大队干部,跑过来助纣为虐有些不太合适。但是也没办法推脱。
长贵不屑地笑了笑:“张朝山教出来的徒弟还能有什么好货?小的打不赢,来的大的,大的打不赢来老的。你们是准备一起上,还是车轮战?”
这话说的,马永兴血管喷张,就连张玉宝也有些老火气,你说话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可长贵的话,他们还真是没法辩驳,张朝山本来就这德行啊。
他要是占了上风,可能跟你很绅士,但是他要是吃了亏,根本就不顾忌面子。
“长贵!我跟你单挑,我要是输了,我替富满富全跟你赔礼道歉,这事就到此为止。我要是赢了,那你也不要怪我们仗势欺人,这事也这么了了。”马永兴说道。
“不管你说的这话在张朝山那里管不管用,我也答应你了。就在这,还是去大队的晒谷坪?”长贵问道。
“你家这院子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去大队晒谷坪。”马永兴说道。
张富满、张富全兄弟一听很是兴奋,他们就是想当众教训长贵一顿,让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得罪他们兄弟俩的下场。
张玉宝则有些犹豫,他作为大队干部,这么兴师动众地帮两个小师弟出头,会被别人说闲话。
马永兴则没想这么多,他就是想让全大队的人知道他的威武,他这个人就是喜欢炫耀,倒也没有别的怀心思。
“要去就快点,回来还得劈柴呢。这天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下雨了。”长贵似乎很赶时间。
一个醉鬼突然变得这么勤奋,还是让人很吃惊的。
张玉宝很是奇怪,长贵什么时候转性了。
从家里偷偷跑出去之后,宗秋的两只小脚丫就一直奔跑在村子的羊肠小道上,走到师祖家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了。
“师祖,师祖,张朝山的几个徒弟跑到我们家里去打我爹去了!”宗秋一路忍住没哭,这个时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徒孙,莫哭,哪个欺负你了?”一看到小徒孙哭起来,张元河就心疼得不行,他可真是将这徒孙当亲孙子看待的。
“富满富全两兄弟带着杀猪的跑去我家打我爹了。师祖,你快点去吧。你要是去晚了,酒鬼爹就被打死了。”宗秋哽咽着,说话都是一个词一个词的蹦出来的。
“莫哭莫哭,那个没出息的酒鬼该打!”张元河对长贵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宗秋不干了:“我以后再也不喊你师祖了,你跟他们是一边的!”
宗秋从张元河的怀抱中挣扎出来,气嘟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