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如果能够把她弄到他经营的架步做鱼蛋妹,那他的生意岂不是客似云来。
半响后,他回过神来,故作文绉绉地说:“咦,这位妹妹,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贾宝玉的台词从他的嘴上说出来,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违和,真是啼笑皆非。
这人既没有贾宝玉的文质彬彬,也没有人家知情识趣,那东施效颦的样子,真让人想发笑。
明明李仁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坐在那里,他竟然直接无视,眼里只顾着王祖儿身上。
王祖儿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看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她可不怕这些人,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驱赶道:“我们不认识你,请你走开。”
飞型青年并不生气,反而嘿嘿笑了起来,“呵,原来还是个泼辣的姑娘呢,我喜欢。”
他随即换上了蹩脚的国语,开口道:“妹妹,你是大陆来的,还是台湾来的呀?”
王祖儿依然没有好脸色给他,冷冰冰地回答:“我是哪里人,关你什么事,走开啦。”
飞型青年一点也没不悦,反而得意地左右向同伴示意道:“哎呦,你们看,她发嬲了。”
他拉了一张椅子,自顾在两人面前坐下,“妹妹你慢慢吃,哥哥我就坐这里,不打扰你。”
李仁杰用纸巾擦了擦嘴,笑眯眯地看着他,“靓仔,我有说过让你坐下来了吗?”
飞型青年脸上一变,不阴不阳地说:“细佬,整条庙街,有哪个不认识我茅趸哥,我劝你带眼识人,不要不识抬举。”
李仁杰笑笑,并不生气,随意地打量了他一眼,“什么哥,是茅厕哥,还是监趸哥?”
他身后甲乙丙丁几个小弟立马叫嚷了起来:“你讲什么,有胆再讲一次,是不是想找打是吧?”
茅趸哥扬了扬手制止,上上下下将李仁杰打量审视,“细佬,你说话这么串,什么来头?”
他能在庙街混得开,也不是什么笨人,李仁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必定是有什么依仗的。
先探探他底细,再做打算。
李仁杰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我在香港有三万几个兄弟,你说我什么来头。”
茅趸华的小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哼出来,“啧啧啧,你大我们呀,我们好怕呀。”
他故意凑近过来,嘲弄地大声问:“你什么字头的呀,说出来让我们见见世面。”
其他几个小弟也纷纷配合着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嘲笑着眼前这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家伙。
李仁杰舒服地摸摸胃,缓缓伸手在口袋中把他的警察委任证掏出来,轻轻放在台上。
茅趸哥眼睛看着这一幕,耳畔不禁是“嗡”的一声,脸上的表情如同跑马灯一样,一会青,一会白。
众人顿时瞠目,场面一下僵持了。
李仁杰的身份是兵,他们的身份是贼,本来天生就是相克,这下真是倒霉到撞到铁板上来了。
哪怕他是孤身一人,面对他们这帮人,仍然在心里上有天然的压制优势,根本无需动手。
茅趸深呼吸一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设法将混乱的思潮,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好。
他暗道自己真是笨,反应竟然这么迟钝,看他那个有恃无恐的架势,早该知道他是什么人。
现在形势比人强,只好认低威了。
茅趸哥当即站了起来,把手举到眉头,身体半鞠着说:“不好意思,阿sir,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打搅你们食宵夜。”
他转过身逐一拍打着小弟的头,呵斥道:“你们这帮扑街,还不赶快给阿sir say rry。”
这帮甲乙丙丁小弟面面相觑,碍于大佬发话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