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那些技能献祭过！

然而经过顾青山师父的提醒，此刻自己重新查看那些知识与传承，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当自己开始化为世界类生命体的时候，传承中涌现出了不少全新的、更高层次的、更强大的知识和技能。

这些东西无法献祭！

难道这些都是虚幻的？

谢道灵提醒过两次，说“连指点你的师父都没有”、“你一直都没有师父引你好好修行，倒是可惜”。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武小德的呼唤，愿墙上忽然传来猛烈的震动。

一道人影浮现在斑驳古老的墙壁上。

——正是人皇！

“小武，你找我？”他温和地问。

“是的，师父，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叫谢道灵的人。”武小德道。

“是她啊，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一个叫顾青山。”

武小德继续说下去：“师父，为什么他们说我没有人好好指点修行？”

人皇不答反问道：“‘众法则的坟墓套牌’你已经收集了六张？”

“是的。”武小德道。

“也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了。”人皇叹息道。

“比如什么？”武小德问。

“你可知道，在‘文明的悲歌’那一场战斗中，一旦永动机建造完成，会发生什么吗？”人皇问。

“虫子降临。”

“然后呢？”

“仪式开始……人类文明的序曲终结，它们将登上历史舞台。”

“没错，虫子降临之后，会举行仪式，唯有通过那个仪式，序曲才会真正终结，否则文明毁灭之后，世界只会化为‘终末’，甚至更进一步的‘末日’。”人皇道。

“这又会怎样？”武小德问。

“人类不会灭绝，凭借着无数法则编织的命运，将会有新的人类文明诞生，甚至会有新的人类世界诞生。”人皇道。

“这就意味着序曲依然没有结束。”武小德道。

“所以虫子必须举行仪式，让一切为众生、万物、世界服务的法则全部死亡。”

“那个仪式，叫做‘永恒升序’仪式。”

“——从那个时候开始，人类文明才算彻底灭绝，序曲才算真正终结。”

武小德听到这里，恍然道：“所以法则们为了自救，才全力编织了‘众法则的坟墓’套牌？”

“不仅是如此——”

人皇看着他，沉声道：“我要跟你说的是，那个仪式曾经举行成功过。”

成功过？

武小德呆了呆。

既然成功过，为什么人类文明还在，序曲还在演绎，奇诡却未降生？

“有人打败了第一次出现的奇诡生命……以你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那个过程太漫长，足足要讲600多万字，如果要彻底说清楚，还要再补充讲200多万字，我们就不详细说了。”

人皇道。

“那您要跟我说的是？”武小德问。

“奇诡生命被打败过，然而它们只是所有奇诡生命中最弱的、最底层的几种……”

“现在那些沉眠的高级奇诡生命都已经醒了。”

人皇叹息一声道：

“时代……真的走向了绝望。”

武小德默然数息，不甘地开口道：

“至少我们还有‘众法则的坟墓套牌’，等我将第七张也拿到手，也许会有希望！”

对于所有在黑夜中挣扎的众生来说，希望支撑着他们继续战斗！

如果不是为了那一缕希望，自己又怎会苦苦追寻整套卡牌？

人皇伸手一抹。

虚空顿时浮现出阵阵光影。

在那光影之中，一个巨大的、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