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找来的另外一个人,叫周天海。
在宁晋川的循循善诱下,赵卫国什么都说了出来。
高桥躺在床上也听得津津有味。
………………
另一方,在洛韵秋和雷春生、周天海离开的时候,徐存根也收到了信息。
徐存根脸上露出狞笑:“那个叫洛韵秋的,还真是复旦的新生啊!”
“这就好办了,我看她这四年时间怎么躲。”
“雷春生走了,宁晋川和那个什么高桥在医院,还不就是砧板上的肉?”
“安排几个人,去弄残他们。”
“必须四肢残废,少一条胳膊都不行。”
“去的人,一个两千。”
“万一被抓了,我会保他们,进去蹲一年半载就可以出来,另外再给一千。”
站在徐存根身旁的人提醒道:“他们留了一个人在守着,是新来的,到底什么来头,也不知道。”
“只要雷春生不在,怕什么?”徐存根对其他人根本不屑一顾。
这个世界上,不是个个人都能以一敌十的。
尤其是手里有家伙的时候,没有真正练过,没有实战经验的人,很难做到一对多。
除非有一方怂,另一方豁出去拼命,可能做到一对多。
“好!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一旁的人立刻应着。
一两千放后来,请几个人去揍别人一顿都不太够。
但在这年代,真够了!
八九十年代,有一些靠路边的村子,经常拦车抢劫,几乎整村都干这种勾当。
有的人为了几十百把块钱就能弄死人,普通人根本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
徐存根这一两千,足够让一些脑子“不清醒”的人去拼命。
………………
宁晋川正和赵卫国有说有笑,高桥躺在床上,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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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几句,三人虽然第一天见面,俨然一副老朋友的样子。
忽然,门被推开,十来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提着开山刀走大步走了进来。
进门后没有人说话,一半朝着宁晋川冲上来,一半朝着高桥扑了上去。
赵卫国前一秒脸上还有笑容,下一秒就抄起自己的凳子冲了上去。
病房就两把没有靠背的凳子,刚好赵卫国坐一把,宁晋川坐一把。
宁晋川紧跟着也抄起凳子,朝着高桥床边跑去。
高桥身上断了好几根骨头,一直躺在床上静养,这时候也顾不得伤,一把抄起床头用来挂点滴的木制架子抵挡。
“角落,去角落!”赵卫国大喊,手中的凳子疯狂挥舞,奈何对方有刀,也不敢太激进。
高桥毕竟有伤,动作不快,抵挡两下就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
宁晋川一把拽住高桥胳膊,也顾不得他有伤,用力拖了过来,一把将他推到墙角,另一只手抓着凳子,看谁靠近就朝着谁招呼。
医院的医生、护士、病人和家属紧跟着这群人身后就进来了,有人看热闹,也有人大喊:“都别打了!”
“快住手!”
“报官了啊!”
不管怎么喊,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十几个人都拿着家伙,被砍上一刀可不轻松。
这十几个人根本不管门口那些人的呼喊,盯着宁晋川和高桥下死手。
宁晋川一个不注意,胳膊上就挨了一刀,他手里的凳子只有这么长,还不好用。
高桥把挂点滴的木架子递给宁晋川:“宁老板,用这个。”
宁晋川一把将凳子砸了出去,正好砸中一人,顺手接过木架。
赵卫国这时候已经抢过一把刀,放倒四五人,后背不小心被砍了一刀,鲜血直流。
因为要护着宁晋川和高桥,他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