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儿的都往外冒,好不容易给他包扎好了,欧阳谦整个人都已经如同水洗了。
孤时收拾着医药箱准备走了,对南风南方说道:“你们看着他就行了,有你们在他心情还好过些。”
“这次是怎么回事?义父怎么下这么重的手?身上本来就没有几两肉,这下给抽没了!”
南方瞧见南风这么激愤,瑟缩的看了看门外,关上门才压低声音道:“哥哥,你小声点吧,让义父听见了还以为大哥在嚼舌根呢!”
“让他听见就让他听!老子不怕!”南风冲着门口喊道,眼泪已经充盈上来,南方捂着他的嘴,“你当然不怕了,打的又不是你!”
南风推开她的手,一脸阴郁,欧阳谦看他毛躁的要发火的样子,安抚的揪了揪他的耳朵:“哥没事,养几天就好了,不难过了……”
“你就是老实好欺负,换了旁人谁肯吃这样的闷头亏!不是我说你,你老跟他过不去干嘛呀?没事没事,每次都说没事,你也看看那抽的骨头都快露出来了!你还一本正经的跟我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幅样子有脸跟我扯这大道理啊?”南风气的站起身来,眼泪唰唰的流下来,用袖子抹了把脸,不服气的道,“我去找他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