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砖头的身体就跟风中摇曳的枯萎树叶一样,摇摆不定的站不住了。
后脑上,后背上,脖子上全都是肉皮翻着的大口子正在疯狂的往出流血,可是砖头就好像没有知觉一样的死死拉着门把手。
乐子曰此时在办公室里面,眼睛一边看着砖头挨砍但是依旧给自己留着门,一边着急的朝着周围扫了一眼。
这一眼就瞄上了不远处的壁炉。
漠北地区这个地方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加上电力有限的情况下不少地方都是要点壁炉或者是火炉子来取暖的。
而葛总的办公室里面就有着这样的一个壁炉,熊熊烈火之中安静的躺着一把用来捅炭的细铁棍……
乐子曰两步蹿到了壁炉跟前伸手就捡起了铁棍,随后瞪着眼珠子直接硬生生的把为了不会过度高温烘烤下断裂的细铁棍后端掰弯,缠在了自己的手掌上形成了一个简易的指虎。
而细铁棍的前段因为长期使用已经磨的铮亮而尖细。
“卧槽尼玛!”
乐子曰嗷嗷喊了一嗓子之后犹如出笼的猛虎一般直接朝着一个背对自己刚要准备回头的人冲了过去。
也就二十多厘米长的铁钎子锋利的前端直接扎穿这个人的脖子,还没等挨扎的人有所反应,乐子曰直接抽出铁钎子再次朝着下一个人扑了过去。
一袭白衣雪中叹,谁敢不识乐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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