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都显得严肃了不少。

“是啊，张济川老师，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董其虎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张济川面不改色“对于常人而言，这件事或许只是一个调侃，一个谈资，但对于我们这些老师而言，每一个离奇消失的天之骄子，都意味着失去一个寄予厚望的学生，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所以，在下斗胆猜测，两位应该是调查过这件事的吧？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以告知的？”

董其虎深深地看了张济川一眼，犹豫了一下，自责地道“张济川老师说得对，我校的学生，毕业后也有一部分无故消失。我和校长也的确调查过这件事，但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丁淼忽然问道“张济川老师提起这件事，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张济川闻言沉默了几秒钟，慢慢坐直了身体，右手的拇指放到了中指指尖，做好打响指的准备，待随时可以从‘壶翁的药葫芦’里放出雄九霄了，他才传音问道

“丁校长、董主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