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央金却是蛮幸福的享受着。
赵玉林懵了,麻麻德,这是在干啥?
召开妇女维权批斗会了?
赵玉林解释不清了,低头猛的刨完一碗老干饭跑了出去,后面立刻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他来到顺风处,鲁有朋说正要找他呢。
巩昌府调集平凉两万大军南下秦州,携带了不下一百架回回炮。很显然,巩昌府和蒙军有交接了。
他说很正常,蒙军撤离那些城池时就没带走,巩昌府既然接受了人家的武器,肯定要为蒙军卖命。在他们眼里,蒙军势大如日中天,咱宋军弱鸡,气息奄奄嘛。
老鲁说敌人来势汹汹,咱也该动身了。他叫老鲁领着大帐人员先走,他随后就到。鲁有朋笑着问他:小嫂子刚来呢,哥儿这就走啊?他懒得解释,丢下一句“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走了。
次日,他给女人们说曹大人召见,他得去趟青野原,有紧急军务。
陈宸不干,说央金妹子刚到呢,哥儿就要走人,这是在躲谁呢?
凤凰知道军情紧急,却笑眯眯的看着赵玉林,就看他如何过了这关?
他说央金虽然刚来,和他却是老熟了,无妨的,你们多亲近亲近。
一副娃娃脸的央金有点幽怨的看着他了。几个女人更是投给他一副都懂的眼神。
赵玉林无奈的说真是军情紧急呐,凤凰过两天也必须走,大家都抓紧准备吧。
他刚回屋,马灵儿见李三枪就给他送来军装,知道他又要上战场,从背后抱住他不让走了。
赵玉林缓缓掰开马灵一根又一根的指头说打完这一仗就稳了。
马灵儿哭了,每次他都说是最后一场,何时才是个头啊?
门外,陈宸进来了,也是一头扎进去不让他走。
他安慰了好一阵才出门去,却见央金在大门口给他挥手,赵玉林心中有点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上马挤进了卫士的行列中。
五日后,他赶到了天水。苗贵告诉他巩昌府在西面和北面聚集了不下八万人马,差不多倾巢而出,这是吃定咱神威军了。
赵玉林摇摇头,他也想不通汪氏显为啥要拼命一搏?
简单吃过夜饭后,兄弟们帐前议事:
苗贵算了一笔账,当前秦州北有敌兵一万左右,但是他们携带了两百架左右的回回炮。火力强劲。
西面过来八万左右兵力,重武器却不多,只是从马匹组团来看绝对是骑兵劲旅。
赵玉林提醒他们,巩昌府有一队铁浮屠拐子马,凶猛的狠呐。他叫将炮兵总队长和新来的迫击|炮一中队长都叫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这样下来,这场战役就是骑兵,步兵、特种兵和炮兵的诸兵种协同作战了。
赵玉林指着西门外汪家军的营地说:不能让他们舒舒坦坦的建立营寨,咱们的人马没到齐,他们的不是也在路上?
他叫就以城中兵马先打个短促突击,毁了他们的前沿营寨,趁机摸摸他们的底。
随后,苗贵带着参军就要出发,赵玉林要一起去,众兄弟不让,他说无论如何也要到河谷掠阵。
大家立即行动起来。
黎明时分,赵玉林在卫队的保护下进入了观察点。
昨夜,郝晓明的人摸黑坪地,在前沿为投石机搞出了一块坚实的阵地,炮兵将投石机拆开搬运上去,借着细微的亮光安装,当他从魔镜里看清楚时,十架投石机已经安装完毕了。
他很满意这支行动神速的队伍。
炮兵随即毫无征兆的开炮了。
神威军的投石机是通过观察员观察计算,小红旗指挥引导射击的,距离远了,没得电话、手机,必须用这种原始的方法指挥。
两轮炮击之后,汪家军的大将元芳从大帐中惊恐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