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方年起了个大早。
尽管昨晚关小姐的酒局结束得较晚。
但方年同学的睡眠质量依旧很好。
酒局也不是完全没卵用,至少后续‘贪好玩’的校招工作会顺利一些,这就足够了。
至于其它的,关秋荷压根就没想过。
基于联网模式的游戏,推广方式只能是网络,这一点是方年从一开始就教给关秋荷的东西。
这个小酒会,方年比较叹息的是:有个男人‘死去’。
当王洪海斜乜完方年,整理衣服,端着酒杯随人群走到关秋荷跟前;不敢再温柔,低眉顺眼的说着诸如‘往后请多关照’的话语时;
这个男人便经历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死亡’……
…………
吃完早餐后,方年接到了温叶打过来的电话。
“方总,我给您的邮箱了发了邮件,一共找到三个大体上符合您要求的私教,您看看,属意哪个我再去谈。”
方年嗯了声。
挂断电话后,方年点亮电脑,有温叶发过来的新邮件,里面有三份比较详尽的资料,带照片。
看完后方年才明白什么叫做大体上符合要求。
健美与军事化之间的拿捏度,在当下不那么好把握。
方年稍加思索,拨通了温叶的电话:“我看这样,你联系他们出一份健身方案即可。”
那边厢温叶悄悄松了口气。
方年是不打算折腾了。
原本是想着有人指导会好一些,结果硬是没想到这么点小事情会弄得这么复杂纠结。
这个时代的便利性还是远不如后世。
…………
…………
如往常一样,方年骑着车从复旦正门入内。
路过曦园时,无意中看到池塘石头上悠闲晒着太阳的乌龟……
到光华楼西辅楼教室里,方年照例是随便坐在后排的某个座位上。
这是他选修的一门课程。
讲师在台上讲课,他在下面老老实实记笔记。
许是因为这节课的讲师还算是学生:师资博士后。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原因,课堂上的纪律很是有点懒散。
后排学生几乎没有人在听课,有玩手机的,还有交头接耳的声音。
“这节课讲得什么,怎么听不懂?”
“管它呢,反正是选修课程,无非就是凑个热闹。”
“有道理有道理,马上就快十一了,你回家吗?”
“不回……”
“……”
方年没大注意听这些窃窃私语,倒是感觉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已经是9月21日了。
在复旦的大学生活,给了方年更多的自由度。
一方面是复旦对学生的约束确实偏少,即便方年选择住在宿舍,夜不归宿一般也没有障碍,反倒是校园内还有通宵自习教室。
另一方面,如方年这么蹭课的人,其实不在少数,有人甚至会去蹭完所有系的课程。
也就是说,学生可以自己掌握学习方向,修读完全自由。
而对方年来讲,这样的自由度正好是他需要的,尤其是他连社团都没加,也不是班委,自己可支配的时间更多……
话说回来,方年应该算是坐在后排的异类。
多数想学习、不是随便选课玩儿的同学都会坐在前排,且有些比方年更认真。
复旦的学习生活确实是可以轻松到如同曦园池塘里那只晒太阳的乌龟那般休闲。
这也跟复旦的自由度有关,不过这种现象也很正常,因为无论是名校还是野鸡大学,都会存在学弱这类人。
混混日子,大学四年就过完了。
尤其是再过个一两年,网游大兴时,大学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