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模样,浑身上下机械和交织,好似一架长出了肌肉的机器。挪动之间,遍身响起齿轮咬合的呜鸣。横刀立马,一双红光灼灼的眼睛透着坚定的光芒。
抚摸着破损不堪的胸口,任源终于对眼前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对手生出了怒气。急于追捕美杜莎的他本不想在血锋身上浪费时间,可终是被这些层出不穷的小手段搞炸了心态。
“妈的,劳资今天就先拆了你!”任源一抖手中短剑,又有四枚剑刃从肉山中飞出,铿锵声中并作一把八棱长剑。
下一刻,任源猛地消失在原地,地上瞬间多了三枚如爆炸般的深坑,又突然出现在血锋的面前,当头一剑狠狠的劈了下去。血锋扬刀一格,饱经摧残的合金刀再也承受不住,被罪衍一划而过,连带着右臂都被斩了下来。断臂处火花四溅,油血齐飞。
失却武器血锋却不慌张,左手手腕一翻故技重施,又露出黑洞洞的炮口,抬腕顶向任源刚刚长好的胸膛。可还未待手腕彻底打开,任源早抡起左手轰在血锋的脑侧,扭胯横腰,提着前者的脑袋斜向下拍到了结实的岩壁上。
这一掌就犹如插秧一般,将血锋整个脑袋都种进了墙里。突如其来的撞击令半机械化的血锋都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任源抬起状如龙爪的脚重重踢在血锋腰上,此刻跪在地上头在墙中的血锋根本无力躲避。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合金打造的脊椎登时变成了一弯新月,屁股朝向转了个九十度的弯。
血锋抬起仅剩的左手撑住墙面,想要将自己的头拔出来,还未等发力一股巨力砸向左肩,瞬间整个左臂就再也感觉不到了。双臂尽失,腰股报废,拖着扭曲变形的屁股跪坐墙边的他,已经再也找不到发力点拔出自己的脑袋了。
倒提罪衍的任源伸手掰下一段剑刃,甩手扎在血锋后背上权做标记。感应了一下黏在美杜莎身上的血迹,找准方向拔步追了过去。
从刚刚开始,他就察觉到美杜莎行突然转向往另一个方向跑去了,这让任源的心头升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
被血锋耽误这片刻时间,恐怕到手的鱼儿出了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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