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衣衫不整的孟浮笙压在身下,若是被外人撞破怕是怎么都解释不了。
不过在任源看来,背上个强奸犯的罪名也不算上什么事,把古今中外各个国家的法典都搬过来,里面记载的所有罪行估计也就剩封皮没犯过。对于他来说被扣这么一顶帽子和夸他的区别都不太大。但是此刻门外站着的小安,偏偏就是不会将任源认定为采花贼的人。
这,才是任源最担心的事。不管怎么说,今夜纵然毫无收获,也不能就这么把孟浮笙给搭了进去。
两人屏住呼吸伏在床上,情知刚才的响动还是惊扰了小安,此刻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希望能够装睡骗过门外的女仆。刚刚借助任源的催眠,孟浮笙虽然没有想起最关键的事情,可却回忆起了自己在劫持后醒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正是小安!
且不说自己被劫持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父亲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至少找回的记忆揭示了,小安无疑是劫持计划的参与者和知情者。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从今天见到小安开始,不安和抗拒就一直隐隐约约环绕在自己的心头。
“小姐,我听到你屋里有些奇怪的响动,您没什么事吧?”没有得到回应的小安仍不肯罢休,再次出声问道“您醒着吗?小姐,我要进来了。”
“不用!不用进来了。”孟浮笙不知为何今晚的小安如此固执,没有得到自己回应竟不肯离去,扬声说道“我只是起夜而已,这就睡了。”
“可是我二十分钟前,听到了您起夜的声音。”小安沉默片刻,用恭敬但又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您是又起了一次夜吗?”
“啊,我是感觉刚才好像没把马桶冲干净,闻到了什么怪味,所以又下床看了一眼。”
就在孟浮笙竭力应付小安的时候,任源用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明晚再来。”接着犹如一尾矫健的黑鱼,无声的从浮笙床上游了下去,消失在窗外。
就在任源后脚还未拔出阳台的时候,小安猛地推开了孟浮笙的门,跨步走了进来。双眼含着厉色迅速的扫视了一圈,最终锁定在衣衫不整的少女身上。沉声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小安!你怎么敢不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孟浮笙深知此刻气势千万不能泄,率先倒打一耙占据了主动权“你给我出去!”
“小姐,我只是在担心您。”小安对孟浮笙的训斥置若罔闻,迈步走到孟浮笙床前,看着凌乱的被褥和睡衣,问道“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衣服乱成这样子?”
说着小安伸手将孟浮笙滑落的睡衣拉上肩膀遮住裸露的身体,又去拢浮笙散乱的长发,却被后者暴躁的拍掉了手。
“别碰我!”孟浮笙不耐烦的吼道“我现在心情不好。”
早已力竭的孟浮笙,这一拍
并没有什么力量,可却瞬间扯开了表面那层温情面纱。小安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带着疑惑看着少女,想要说什么却又咽回了嘴里。顿了顿,方才开口说道
“小姐,不要怪我多心,您平时不是很抗拒在卧室卫生间方便的吗?”
“我不敢开门,总感觉门外有什么危险。”孟浮笙冷冷说道“我怕再有人来,把我给从家里劫走,谁知道这次你能不能来救我。”
“放心吧小姐,小安不会再让您遭受危险了。”小安避过话头问道“您只是去确认一下马桶有没有冲干净,怎么把自己累成这样?还衣衫不整的。”
“你什么意思?”孟浮笙寒声问道
“小安只是担心,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说着健硕的女仆探手在床垫上摸了一下,残留的温度显然要比孟浮笙平时的体温略高,疑惑的神色在小安的瞳孔中,变得更浓了。
察觉到小安怀疑越来越深,孟浮笙咬紧银牙,把心一横恨声说道
“你非要刨根问底的知道是吗?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