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程度,说这封信是丈夫华国强亲自写的她都相信。
为此华母也做过几番猜测,甚至一度怀疑织是丈夫的情妇之一。不过很快这些推测,都被她自己一一推翻了。仅凭织的气质相貌身段来说,就算真的是做那种职业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丈夫消费的起的。
最后在她看来仅剩可能正确的解释,便是丈夫预定的那家小旅馆,是眼前这个女子家族名下的产业了。毕竟能将弟弟送到学费昂贵的私立初中,那么家中有几间旅馆也算不得什么。这样就能解释,对方为什么能够对丈夫当日的行踪了如指掌。
虽说事到如今,对方究竟是如何知道丈夫的出轨信息,已经并不重要了。不过即便如此,那封信还是如一根锋利的鱼刺,死死的卡在华母的咽喉中。纵然矛盾早已存在,但不可否认的是眼下所有的糟心事都是因此而起。
就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一战前的欧洲大陆已成为了火药桶,大战终究不可避免。可萨拉热窝的那声枪响,仍然永久的载入了史册。成为了历史中,永远不能忽视的一页。对于此刻的华母也一样,事已至此她想从后者这里知道的,也就只是这点罢了。
“我并没有去查你老公。”织想都没想,依旧用那十足平淡的语气说道“我只是将我知道的事实写在信上,告诉了你罢了。”
听到这个毫无内容的回答,华母脸上显出不快的情绪“我要问的就是,这件事,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就是知道,没有为什么。”织说道“就像我知道太阳会在东方升起,之后又会在西方落下一样。”
“也就是说,你不愿意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喽。”华母以为后者是故意如此,直到现在仍不肯将事实告诉她。顿时心中升起了几丝不满,看向对方的眼神,也生出了些许不屑和鄙夷。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管你是怎么查出老华的事,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说起来,你之所以要在信里将这些事捅出来,就是想要让我这两天疲于奔命,再也没有心思和你争论宣儿和你弟弟的事了吧?”
目露鄙夷的华母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边伸手从桌上拿起装有单据的信封,边沉着脸冷冷说道
“如果你是打着这个算盘,那么我承认,你赢了。我现在确实没有精力,在这种事情上和你打官司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可以,医疗费也好营养费也好,我出了。我家不缺这点钱,就当是养鱼的网箱漏了一个,这点小钱我还赔得起。”
这边织听着前者口中夹枪带棒的言语,脸色依然毫无波动。点点头道“这么说,你们愿意,接受我提出的条件了,是吗?”
“你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了
,这个收费单据呢,我也不想看了。”自己唯一想问的事情没有得到后者的回答后,华母便对这场会面,没有任何的兴趣了。现在她只想快点解决这件事,然后抓紧时间回家去处理,公司那摊已经烂成淤泥的账目。
说着话华母停下了拆开信封的动作,将之又丢回到了桌面上,不耐烦地说道“你就直说吧,你想要多少。你说一个数,差不多的话我现在就支xx转账给你。我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闲聊。”
“赔偿多少并不是主要的问题,小秋的检查费用,治疗费用和包含精神损失费在内的其他费用。我已经找专业人士,进行了权责分配与评估。你们和校方到时只需要,按照账单如数缴纳就可以了。”织摇了摇头道“今天约你来这里,主要并不是谈赔偿的问题。”
“主要不是谈赔偿的问题?”华母闻言一愣,面带恼怒颇为不解的问道“不是谈钱的问题,那你找我来作什么?”
“主要,是要和你说一下公开道歉的问题。”织认真的说道“方才进门时,我已经说过一遍了。如果你忘了,那我再将早在两天前便提出的两点要求,和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