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为难你的。”
“没问题,我会配合的!您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肯定都老实交待。”聂蒲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般,直恨不得把自脑袋掏出来摆在前者桌上让对方自己看。生怕被狐女怀疑,自己在交待时会有所隐瞒。
如今魔女的庇佑是彻底泡汤了,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丁点需要向猎人撒谎的必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助纣为虐的行为,会被判处多重的刑罚。如果彻底坦白能换来从宽处理,当然没有任何需要迟疑的地方。至少得坐实了自己从犯的身份,可不能被猎人将自己误认为是主谋之一。
当下也不用狐女怎么开口询问,早已心急如焚的聂蒲竹筒倒豆子般,把赵构找自己帮忙前前后后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连同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以及从赵构口中听到的有关奥姆摩瓦教派的种种秘闻,也没有遗漏分毫。
甚至包括挖掘圣子和今晚在辰辉大厦楼顶举行仪式的种种细节,若不是有拘束装置拦着,她恨不得当场要狐女找个男人来演示给前者看。为了争取戴罪立功宽大处理的机会,可怜的聂蒲算是竭尽全力了。
而听着絮絮叨叨的后者有些杂乱的供述,采九儿也再次确定了眼前这名年轻女子确实并不知道什么。不过想到刚刚赵构关于贤者之种所交待的内容,一个全新的想法从她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如果这枚不知何时变成奥姆摩瓦教派“历代传承”的贤者之种,是许久之前便暗中筹备的棋局。那么眼前这名叫聂蒲的年轻女子,乃至她的双亲和成为圣子的弟弟,会不会也是早就为这场棋局布下的暗子呢?
从后者与各方降临派明里暗里的瓜葛来看,这名年轻女子显然不是偶然路过劫案现场的行人那么简单。将时间拨回当年,把无辜的孩童卷入这等危险的计划当中,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都不免令人愤概。
“那个…那个长官…”聂蒲说了半天都不见前者有所回应,不由得益发心虚了起来,尚不知对方怎么称呼的她斟酌了片刻,期期艾艾的问道“您还在…在听吗?”
“哦,我在听呢。”垂眸沉思的采九儿抬眼浅笑,淡然答道“你还有别的要交待的吗?”
“有的有的,我还有要交待的。”生怕自己有所遗漏的聂蒲急忙先应了口,接着小心观察了下狐女。发现前者虽然是异人,不过看上去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对自己的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犹豫了片刻后壮着胆子问道
“那个…长官我能问下…您怎么称呼吗?”
“我吗?”采九儿微笑着回
道“我姓采,采集的采。”
“哦哦,采长官。”聂蒲看着前者俊秀的面容心头忽然没来由地冒出个念头“她笑起来可真好看,若是个男人…”,接着慌忙把这个奇怪的念头压了下去,涨红了脸重整了情绪小声问道“那个我想知道…要是我老实交待的话,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啊?”
“当然可以。”采九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那采长官您说,像我这样的情况…”聂蒲满面哀戚的问道“会判多少年啊…我不是主犯,应该不会被判…死刑吧?”
“具体怎么判决,还要看最终庭审的结果。”采九儿看着满脸惴惴不安的后者,淡笑着补充了一句道“不过只要你好好配合调查的话,我想死刑应该是不至于的。”
“要是无期的话,和死刑也差不多了…”狐女的回答并没有让聂蒲彻底放下心来,毕竟自己犯下的罪行并不是写在刑法里的,往重了说自己多少都算是投靠邪神的“人奸”了。给自己定罪的也不会是正常的法院,天知道最后会怎么判。
“你们是那个…猎人组织吧?我曾经听我爸爸提起过,说z国的猎人组织,是隶属政府的官方机构吧?”
“是的。”采九儿笑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啊!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