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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少年惊讶的问道“那织姐你身上的伤…”
“当然也能治好啦。”织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个生硬的笑容“只是点皮肉伤罢了,本来就不算什么。”
“那,那任…任先生呢?”少年面露畏惧的说道“他会让我们走吗?”
“不是会不会让我们走,我们现在就在海上,他已经放我们离开了。”织安慰道“我们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只是他不想我们回去把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上报给对灾部。所以他才支持我们,逃往琐罗亚斯德教派。”
“真的吗?”少年的目光在女子的脸上不断的游移窥探,想要找出能证明这番话真假的证据。但那张平素与冰山无异的俏丽面庞上,除了稍显生硬的微笑再无其他的表情。
而拜胸口惨重的枪伤所赐,少年眼下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无。只能从视野里悬着灯的低矮天花板,和如海浪般不断晃动的空间推断,此刻自己应当是在船上。并且前胸的伤口眼下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这么说织姐姐说的…都是真的?”想到这里少年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几丝,出乎意料下的惊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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