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从不闭眼睛的。”
“好好好,不闭就不闭,不再探讨……”
白钰的确挡不住她坦率直白、荤素皆宜的风格,转而道,“萧家新祠堂拆迁问题,从开始起的思路就错了!在萧部.长身边工作过,看得出他乃至萧老、萧家的风格吗?”
“这个……好像也没啥风格,就是……就是说话直来直去不留情面,丝毫不顾别人感受,萧家父子都这样,我,我恐怕也多少学到一些,不够婉约甜美……”梅芳容道。
“观察很到位!”
白钰道,“从萧家维护新祠堂一系列举动也看得出,比如写短评讽刺鞭挞,委托省领.导视察,今天上午人.大代表质询等等,都属于硬碰硬较量,完不象岭南都家所有诉求躲到桌底下协商,所以说萧部.长约见,其实我一直很奇怪的,根本不象萧家处事风格。”
“是的,所以呢?”梅芳容俏目紧紧盯着他。
“所以我们也要硬,必须表现得比萧家更硬才行,”白钰道,“萧家只相信实力,唯一能让他们清醒的就是拳头!”
梅芳容目光有意无意扫了扫他下身,盈盈笑道:“白市.长打算怎么硬,能硬多久?”
白钰哭笑不得:“我是说措施硬,老看我干嘛?梅市.长,萧家划的红线是坚决不搬不拆,我们也要划道红线,最后以我们划的红线为底线展开谈判。”
“我们的红线……就是拆迁啊?”梅芳容扑闪着大眼睛疑问道。
白钰摇摇头,指着她道:
“目光不够长远!仍站位于昔日区.长位子,却忘了已是勋城市副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