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赶紧配啊。”陈恪急道。
“我只带了个药箱,里面哪能百般俱全?”老大夫苦着脸道:“容我派人回去取药。”
“她等得起么?”要不是还得他指导,陈恪直接就把他右眼砸黑了。
“不用了……”柳月娥却摇头道:“就这样动手吧,我忍得住。”
“可是能把人痛晕了的。”老大夫嘿然道。
“那样岂不正好。”柳月娥淡淡道。
“够爷们!”陈恪挑起大拇哥赞道。
柳月娥险些登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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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大夫的指挥下,陈恪先用盐水,反复冲洗柳月娥的创口,虽然知觉已经不那么敏锐,但柳月娥还是痛得紧咬着发辫,满脸豆大汗珠往下滚。
然后再用剪刀,将她的中衣和内衣,围着箭杆剪一圈。
“接下来是拔箭,所幸她穿了双层上等丝绸织造的衣物。虽然并不能防止箭簇射入身体,但箭支射入身体,丝绸仍然包裹在箭簇上,防止了箭簇和伤口直接接触。所以你只需要将丝绸裹住箭杆拔出来,箭簇就出来了……拔得时候要注意,手不要抖,要慢慢的,稳稳的……以防止倒钩对伤口的进一步伤害。”
“拔出来之后呢?”
“她到现在还清醒,说明没有伤到内脏,弩箭细小,伤口不需要缝合,反而需要用药布,将创口塞住,使肉从里往外长,直到伤口愈合。”老先生道:“拔出箭之后,撒上生肌散、塞上药布,盖上肠布、然后将创口包扎起来……后生,你行不行?”
“还成吧。”陈恪应一声,朝柳月娥呲牙道:“要是痛,就昏过去,我不会笑话你的。”
柳月娥咬着发辫的嘴巴,气得呜呜声。
没防备,陈恪便紧紧按住她创口两端的,稳稳将那箭杆裹着丝绸拔了出来。老大夫的担心是多余的,又不是把自己身上的箭,陈恪哪里会手软。
紧紧用腿,压住柳月娥两条乱颤的长腿,飞快的洒上生肌散,将药布塞上,然后覆上肠布,再用绢紧紧环胸缠绕、包扎胸口……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一松下来不要紧,他竟然有了反应……柳月娥的箭伤,在她右胸口,准确说是,右乳根处,陈恪给她一圈圈包扎起来,便如加了个胸托一般,使她一对雪白的椒乳显得无比挺翘。从陈恪的角度看,还能从剪开的内衣豁口处,看见一点殷红。
加之为了防止柳月娥乱动,他是骑在她的腿上的,那火热的部位,直接顶在她的大腿根部……
好在柳月娥浑身提不起力气,仰面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才没看到他的丑态。
‘罪过罪过,看来我真得找个女人了,竟然对母老虎都有反应了。’陈恪深吸口气,侧身坐到一边,再看看躺在地上的柳月娥……那长度惊人、弹性也惊人的双腿,那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那被扎起来,显得挺翘的乳,还有那张因为伤痛而楚楚动人的脸,不得不承认,母老虎不发威,确实是件尤物。
随手扯过一件披风,盖在柳月娥身上,掩住那惊心动魄的风光,陈恪对那老大夫道:“完事儿了。”
老大夫回过头来,掀开披风一角,查看一下陈恪处理过的伤口,不禁惊奇道:“你是大夫?”
“以前是裁缝,”陈恪嘿然一笑道:“她的伤口,每天都得换药布吧?”
“嗯,这是为了阻止创口从外面长,得让她从里面往外长才行。”老大夫叹口气道:“所以每次换药布很遭罪啊,不过她肯定能受得了。”对这女人强悍的意志力,老大夫算是服了。
“好了,多谢大夫了。”陈恪抱拳道:“方才晚辈太过粗鲁,大夫……哦,对了,还没请教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