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心思去曹家做客了,点点头应下了。
许徵转身向陈元青兄弟道别:“我和妹妹先行一步了。”
陈元青抢着笑道:“你们先走无妨,我和二哥都是骑着马来的。”
许徵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用力关紧车‘门’,顺便将车帘放好。隔断了陈元昭看向许瑾瑜的目光。
马车调转车头,很快离开了。
陈元昭目送着马车远去,直到马车消失了踪迹,才收回目光。然后,便迎上了陈元青好奇又八卦的眼神:“二哥,你刚才上了瑾表妹的马车,两人独处了许久,都说了什么?是不是‘私’定终身了?”
陈元昭当然不会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只是‘唇’角微微扬起了一些。
‘私’定终身也算是吧!
马车上。
许徵皱着眉头问道:“陈元昭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不是一直都讨厌他吗?怎么还会和他独处?”
一连串的问题抛了过来。
许瑾瑜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神‘色’间不免有些犹豫。
许徵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声音里多了几分怒意:“是不是陈元昭用什么事来要挟你?这个陈元昭,实在太过分了!我现在就回去找他算账”
“大哥,你先别‘激’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许瑾瑜唯恐许徵一个冲动真的去找陈元昭,急急张口解释:“陈元昭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我,所以我才会让他上了马车。”
然后,迅速将陈元昭推测的事说了一遍:“纪泽昨天下午特地去了秦王府一趟,和秦王在书房独自密谋许久,当时既无幕僚也无下人在场。十有**是在商量着要怎么对付你,或许很快就会下手。有些‘阴’‘私’下流的手段,不得不防”
**下流的手段?
许徵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全身气的颤抖不已,一张俊秀的脸布满了愤怒的红晕。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他们怎么敢!”
他可是今科秋闱的解元!
秦王怎么敢生出那般龌龊的念头?
许瑾瑜叹道:“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我们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许徵眼中闪着怒火,冷笑连连:“我倒是不信,这世上莫非就没有王法不成?秦王若是有那种卑鄙无耻的念头,我宁死不从,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和他闹个鱼死网破。他不是最重名声一心想着储君的位置吗?到时候我写一封血书。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让他声名扫地。一个‘私’德有亏‘逼’死了当科解元的皇子,还有什么脸面角逐太子之位!”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就是豁出了这条命。也绝不会受那样的羞辱!
{();} (ex){} 许瑾瑜却霍然变了脸‘色’:“大哥,你万万不能有轻生的念头!这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罢了。再说了,你若是死了,让我和娘还怎么活下去?”
许徵默然。涌上脑海的热血悄然退了下去。
是啊。他死了倒是容易,留下许瑾瑜和邹氏要怎么办?秦王恼羞成怒之下。母‘女’两个也没有活路了
许瑾瑜低声道:“大哥,你先不用太过担心。陈元昭和我说了,他会想法子应付秦王,护住你的安危。”
陈元昭会有这般好心?
许徵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疏忽一变,紧紧的盯着许瑾瑜:“他是不是以此为条件,‘逼’迫你同意亲事?”
许瑾瑜迅速的说道:“我确实同意了亲事。不过,是我心甘情愿的。他没有‘逼’迫我”
“卑鄙小人!”许徵的脸‘色’难看极了:“不行,我不同意。”
这世上,最了解许瑾瑜的非许徵莫属。
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