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有权利自己选择,他肯定会选择从戎。
可在现实面前,没有那么多如果,他有些无奈的说道:“霄翰,我去国子监是我的祖父亲自安排的。”
管霄翰有些颓然,他自是不能左右一个超品国公的决定。
祁青远见他自己的情绪整理得差不多了,倒是管霄翰闷闷不乐起来,有些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他眼睛扫到手边的一个方盒,是管大将军给他的奖赏。
他拿起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他嘶了一声,朝管霄翰摆弄,有些调侃道:“你爹真是大方,整整五百两银子,说给我就给我了。”
管霄翰不甚在意道:“又不是他的银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祁青远好奇的问道:“你爹对我都这么大方,你呢,你爹赏你什么了,好歹也是你把图纸献上去的。”
管霄翰哪里还不知道祁青远这是在安慰他,要他不必为他担心,他有些夸张的抱怨道:“哪有什么赏,没挨军棍就不错了。我刚把图纸交上去,就被我爹,还有你刚见到的那几个老头,连连追问。这图纸是谁设计的啊?这人现在在哪儿啊?这人靠不靠谱啊?一堆乱七八糟的。”
祁青远失笑,安慰他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刚刚发了一笔横财,找个时间我们去聚味楼好好吃一顿,把信鸿也叫上。”
管霄翰拍掌,道:“好啊,你是得请我好好吃一顿,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么。不过,信鸿……”
“信鸿怎么了?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他都出孝了,也该出来走动走动,一个大男人,整天窝在府里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