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帮忙,不过我也只是代人传话而已。”
祁青远挑眉,含笑道:“三弟有事直说就是。”
祁青喆见他有些着急出府,也不绕弯子,直言道:“骆家的三少爷托人传来一句话,想请大哥代为保密前日晚间发生在长林街路口的事情。”
前日晚间、长林街口,祁青远有些诧异,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没有传出去么,骆斌怎么会想到来封他的口。
祁青远不知道,对于陈家和皇后娘娘来说,那日发生的事情若传了出去,对小公主的闺誉有所损害,毕竟小公主已经十岁,当街和一个男子打赌,并且仰仗着自己的公主身份,又有几年前陈家和骆家几位少爷的打赌一事,传了出去,小公主难免落下一个仗势欺人和心胸狭窄的评价,所以陈皇后严令陈家一干人等不得议论此事。
而对于骆斌来说,被一个十多岁的女童逼得当街下跪,也是奇耻大辱,等了一天见陈皇后没有训斥的旨意下来,也就想着要来封祁青远这个目击人的口了。
祁青远沉吟片刻,突的问了句:“三弟和骆家的几位少爷交好?”
祁青喆摇头,“我与骆斌并无交情,是他把话传到了鹏表哥那里,然后鹏表哥找到我。”
他口中的鹏表哥,是成王府的嫡孙。祁青远了然,也不想再与他多谈,说道:“烦劳你转告骆公子,就说我不会多嘴的。”
开玩笑,那么一个刁蛮又记仇的小公主,他哪里敢在外面传她的闲话。
祁青远赶到礼部衙门的时候,郭金熙几人已经等了有一会了,见祁青远急急的跳下马车,跑到几人面前,郑业忙道:“青远,你慢些,时辰还早呢。”
祁青远顺了口气,略带歉意的说道:“有事耽搁了,来晚了些。”
郭金熙满不在乎的说:“我们也刚到没多久,再说时辰还早呢。”
祁青远见陆陆续续有人进了衙门,也催促他们:“走吧,我们也进去,等会儿人越来越多,还要排队呢。”
几人前后脚进了礼部衙门,大堂是礼部的司务厅,负责礼部日常办公的场所。左右两边各有十数间衙室,院试报名的地点就设在左边最里面的三间衙室内。
祁青远几人一边排队,一边闲聊着,就见礼部的两个主事迎着几个奇装异服的人走进来。
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们身上,于耿出声问道:“那几人不是我大赵人吧,算算时间,各国的使臣也该到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
郑业仔细瞧了瞧,答道:“着宽袍长靴,衣袍下摆不分衩,又以绿、红绸缎为腰带,应该是北夷国的使臣。”
祁青远也道:“看那几位使臣都人高马大,甚为强壮,是北夷使臣错不了。只是他们来礼部作甚,接待外使的一应事务,不是应该由鸿胪寺负责么。”
郑业忙道:“此事兴许和这次几国间的比赛切磋有关。我伯祖父曾提过几句,这次比试似乎和往年的惯例不同,因为来朝的使臣中,他国权贵子弟众多,北夷甚至是太子亲自出使。所以北夷、东黔等国联合上书,要求一改往年朝臣之间的比赛,派出他们最年轻的俊才,与我大赵的少年天骄一较高下。”
“竟有此事?”于耿有些惊讶。
郭金熙拍了拍于耿的肩膀,接嘴道:“的确如此,不过我大赵泱泱大国,才子名士数不胜数,北边的蛮夷之辈岂是对手,你放心好了。”
祁青远见他似乎知道内情,就问道:“你清楚此事?”
郭金熙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这次我们郭府拿下了使臣来京一应的茶果供应事宜,当然知道一些小道消息。”
“噢,那你说说,我看我伯祖父近几日一直愁眉不展,到底是因为何事?”郑业有些感兴趣的问道。
郭金熙压低了声音:“这次北夷、东黔、南海几国都派了皇室宗亲出使我朝,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