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看了看怀安公主,可小公主面无表情的瞪了瞪他,把点心挪得到了角落。
成,不吃点心那喝茶总行了吧,祁青远饿啊,想着先灌两杯茶垫垫肚子总成吧,只好转手去端茶杯,可又被怀安公主一巴掌给拍了回去。
“怎么了?”祁青远瞳孔微缩,倒没生气,坐直了身子,温声问道。
怀安公主上下打量了祁青远两眼,咬咬牙跺跺脚,还是没出声,只是表情臭臭的,就差没在脸上写‘我不高兴’这几个字了。
祁青远捏了捏眉心,想着今日没打招呼就出府到神机营,回来了又直接去了致远堂与老国公等人过招,也没顾上怀安公主,不由的放柔了声音:“今日事情太多,没照顾到你,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岂知怀安公主一听祁青远的话脸色更不好了,眉眼都结上了霜,狠狠刮了祁青远两眼,冷着脸侧过了身子。
祁青远心里也有了丝丝不悦,他早膳只用了一点白粥和几个馒头,之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这一天下来劳心劳力,疲惫不堪,怀安公主还跟他耍小脾气。
可见怀安公主撅着嘴,侧着脸竟隐隐有些委屈的样子,祁青远叹息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认命的坐到怀安公主身边,揽过她的肩,轻声道:“我今天很累,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直接说出来好不好。”
怀安公主抽了抽鼻子,双手抵在祁青远胸口,本想推开他,可见祁青远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到底有些心软,伸手把角落的几碟点心移到祁青远面前,气鼓鼓的说:“你先吃,吃完了本宫再找你算账。”
算账?祁青远眼里全是迷茫,可怀安公主气鼓鼓的说完后,又不理他了,祁青远也实在是饿,也不扭捏,不一会儿,几碟点心全进了祁青远的肚子。
怀安公主见祁青远点心也吃了,茶也喝了,连脸色都红润了些,立刻发难:“在你心里,本宫就是不知轻重缓急,无理取闹之人不成。”
祁青远满心疑惑,在他看来小公主虽然骄纵任性了些,但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啊,连忙摆手,一脸恳切道:“殿下何出此言,青远怎会如此看待殿下。”
“哼,谅你也不敢。”怀安公主娇哼一声,眉头是舒展了,可脸上依旧不带笑,“可本宫听你刚才的话就是那个意思。”
“什么话?”祁青远还是一头雾水,他没说什么啊。
怀安公主低头拨弄着手腕上的翡翠碧玉钏,好半天才嚯地抬起头,灼灼的目光直逼祁青远,睥睨道:“本公主脾气就有这么大,你要是喜欢温顺乖巧的,就去找你的新柳杨柳。”
谁?祁青远一时半会儿都没想起新柳杨柳是谁,在脑子里搜索了好半响才想起这两个柳是谁。
两年前,祁高格曾打算为祁青远娶明德侯府的六小姐为妻,在某次召见他后,特意赏给他两个通房丫头,就是这两个柳。
可祁青远一来留在国公府的时间少,二来并没有三妻四妾的想法,他自己是庶出,他和他姨娘所受的苦,他岂会施加在别人身上。
所以直接把人交给了于嬷嬷,两年过去了,祁青远别说知不知道两个柳是不是温顺乖巧,今日若不是怀安公主提起,祁青远都不记得还有这两个人。
想起之前怀安公主别扭委屈的样子,祁青远恍然大悟,轻笑出声,戏谑道:“原来殿下不是不高兴,是吃醋了啊。”
怀安公主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祁青远说破,羞得满脸通红,抓起手边的抱枕就砸向祁青远,刚好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公主府门口,怀安公主咻地下了马车,带上自己的侍女,气鼓鼓地回了满穗园(小祁两夫妻住的院子)。
祁青远无奈的摇摇头,跟着下了马车,倒也不急着去哄她,召来于嬷嬷问了几句,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
怀安公主作为祁青远的妻子,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