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的女人。向来打着‘我受气我有理,我野心勃勃女中豪杰’的旗号,自诩清高,骨子里就是一修炼千年的心机婊。”
唐稚念拿着口红,对着苏窈的方向点了点,说:“如果哪天她真的犯了你的底线,你就搞她,往死里搞。”
她说完,唇角一勾。
苏窈觉得她像狐狸精,媚骨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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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和唐稚念一起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进行。
新娘子一身洁白的婚纱走过红毯,走到了……年迈的新郎面前。
玺家的家产遍布全球,玺律在玺家上市公司的股份加上各种不动产,如果将来要离婚的话,只要佘玉不婚内出轨,老老实实的不做任何落人把柄的事,她能拿到的财产,无法预计。
当然,以玺律目前的年纪来看,虽然身子骨尚还硬朗,但也是和陆长南不相上下的年纪,算是大半个身子都进了棺材的人,他一旦去世……
总之‘前有邓文迪,后有佘玉’这种话,也并不过分。
宴会厅里,桌席过百,婚礼进行曲充斥着每个角落,灯光奢靡浪漫又不失奢华格调。
苏窈刚坐下,看着大屏幕上的婚纱照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刚才唐稚念给你说了什么?”
音乐声挺大,陆东庭故意贴着她的耳畔说,阵阵热气就喷洒在她耳蜗,苏窈惊得差点跳起来。
平复了之后,说:“没什么。”
“那说说你刚才为什么变脸?”陆东庭又开始下一个问题,手自然而然的伸到她的腰和椅背之间的缝隙里,撑着座椅。
苏窈眼神闪了闪,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一点,“我没有,你不要挨我这么近。”
苏窈好死不死,一偏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斜前方那一桌的秦珩,他正在看她,苏窈纯属偶然的就跟他对上了眼。
陆东庭借着现场灯光昏暗,手抚上她的腰,重重拧了一把,“我不能?谁能?”
苏窈看向他,发现他正看着秦珩,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问:“他么?”
“你再拿这件事挑事?”
“你先挑起的。”陆东庭理所当然的说。
“我……”
“你不是老爱因为姜初映跟我过不去吗?只许百姓放火,不许州官点灯?”
“求求你要点脸。”
陆东庭越贴越近,苏窈身子不停往旁边仰,差点失衡,被他一把拽回来,直接倒在了她怀里。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求和。”
苏窈真是好气又好笑,陆东庭能面不改色的说这些话,那得要多厚的脸皮……
但苏窈也确确实实被他的举动撩拨得心软了,陆东庭再一次做了那个主动示好的人。
“痒死了……”她忍着笑意转开头。
陆东庭顺手捏了一把她腰臀连接处的肉,苏窈嗔了他一眼。
陆东庭轻勾唇角,垂眸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目光,宛如一汪看不见底的古潭,暗含深情。
仿佛一阵电流从心底直达四肢百骸,苏窈正心猿意马。
然后立马别开头去看台上,耳根子上的红晕,出卖了她的羞赧。
陆东庭也悄无声息的拉开了些二人的距离,若无其事的看着那对老夫少妻。
秦珩看着二人的亲昵,心起波澜,以前他总觉得苏窈不食人间烟火,不喜男欢女爱,现在才知道没有所谓的不喜欢,只是没遇见对的人。
姜初映就坐在陆东庭的对面,因为都往台上的方向看,她的目光无法避免的要越过陆东庭和苏窈。
她暗中握紧了手,指甲陷入皮肉。
她只记得以前陆东庭是个只会等别人拥抱他的人……
姜初映懒得再看,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