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说:“那就没有别的选择了,苏窈,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苏窈忍得特别厉害,做
爱都成了一场精神博弈,他无论是极尽温柔还是猛力冲撞,她照单全收,但却紧咬着牙做无声的抵抗。
有时候他气到极端地想,要不就这样折磨她到松口,但又不想切断后路,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她,他想他一辈子的耐心都耗在了苏窈身上,有无结果现在却仍旧是未知数,但他甘愿试试。
后来苏窈以跟陆希承母子关系疏远,为了增进感情,要出去旅行。
整整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奈良到苏黎世,从马尔代夫到西雅图,她回来的时候求他快点给个结果。
陆东庭依旧不松口,“不离,等我死了再说这事。”
之后苏窈去了澳门,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她说:“我真的再想不出什么理由继续跟你在一起。”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不想,别说。”
从始至终,她也没好好跟他说过一句话,更别说给他机会说点什么,她估计更想让他直接从眼前消失。
“好,”陆东庭点点头,“你也别想我松口说离婚,判刑前还有辩护时间,想直接给我判死刑,你想都别想。”
文森说她在澳门帮一个荷官还了债,每进赌场必定点他作陪,离开前却被他威胁给一千万,不然就告诉她老公她在外乱来。
“陆太,你不想你先生知道他被戴绿帽吧?我在这一带也认识点人,你帮帮我这个可怜仔啦。我妈还在东莞没人管呢,我得尽孝啦你说是吧?”
苏窈笑了声,“哦,关我屁事,给你三天时间,把之前的钱还我。你不会真以为我做慈善好心帮你还债吧?”
她回来之后,这个荷官不太走运,仇家找上门,被人断了两根肋骨,双手双脚粉碎性骨折。
陆东庭挺和蔼的同她说:“你这人还是不要经常性往外跑,容易受骗。”
“最大的骗我都受过了,没差。”
陆东庭知道是什么意思,一点点啄着她的唇,问:“那你愿不愿意一直受骗下去?”
她那天还是一身刚从澳门回来的打扮,黑色深V长裙,卷发披在脑后,妆容太过妖艳。
他倒是希望这样的妆能将她显得艳俗一点。
她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笑,“我正在为了摆脱骗局做努力。”
后来她说要去拉斯维加斯,陆东庭说:“为什么去那么远的地方?澳门也不错。”
“因为我想离你远一点。”
想离他远一点么?她能跑多远,他也能到多远,不过就是隔着太平洋而已。她迟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
苏窈还就那么趴着没翻过身,陆东庭覆在她身上,一手勾掉她的肩带,一手从她的背上伸到前面,搂住腰身将她往上一托,让她臀
部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身下传来低哼。
“我有没说过,多穿点,不是让你越穿越少。”陆东庭附在她耳畔,声音沉哑,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味,随后咬着她的耳垂轻捻慢弄:“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苏窈昏昏沉沉地将头埋在被褥间,低声笑了一笑,“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种吗?我看你也挺喜欢的。”
“你倒是挺得意的?”陆东庭手中的力道一紧,一把撩起她的裙摆,看见那条光秃秃的T-back时,腮帮棱角随着额角青筋突显出来,把着她腰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谁让你穿这个的?”陆东庭沉声扒掉她的T-back。
“穿这种裙子不穿这个穿什么?”苏窈说得理所应当,伸手拨了一下头发,然后抱住双臂,护住几乎光躶的前身,棕红色的指甲油贴近血红色,一红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