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可怕,没人打破沉默告诉她这只是玩笑,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同情。
许久,陆瑞姗一把推开这些人,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的奔赴那座坟前。
坟头草都已经长到了小腿那么高,坟前立着块简易的碑,没有出生日期,只有死亡日期,以及算不上她姓名的四个字母。
她从他乡来,葬于魂归处。
汤显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轻轻拥住她的肩,陆瑞姗突然激动的将他推开,力道之大,她撕心裂肺的朝他吼:“骗子!”
“珊……”
陆瑞姗指着他,不准他靠近,“苒宁也是你女儿,你咒她死,起的是什么心思?骗我她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汤显目光悲痛,不忍提醒,“陆瑞姗,苒宁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