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这边的事我可能顾不上那么多了。
景案:为什么?
苏窈:我想去纽约,纽约的事情我可以帮上忙。
景案还未回复,苏窈又发了消息过去:我离婚了。
景案瞧着这几个字,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说‘你能找到更好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离开你是他的损失’这种套路话,根本不应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何况是苏窈这种就算知道你说客套话,她也不会拆穿,只是保持迷之沉默或者微笑的人,那样反倒是更尴尬。
他就是因为看到了一些暗加揣测的新闻,才想来向当事人求证,开门见山不太好,正准备循序渐进问她的时候,她自己就说了。
景案也颇感猝不及防。
过了许久,苏窈收到了回复:新生活的确需要向前看,等你决定好了,我们再商量一下工作交接就好。
是了,新生活。
有时候结束一段感情就是新生活,换个地方生活也是新生活,听起来就像重生一样美好,只是跟过去划清界限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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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祁靖朗从苏西溪身体退出来,倒在一旁喘息。
苏西溪有气无力调笑,“看来是年轻时候縱慾過度,这才三十几岁……”她片头睨了他一眼,“最近尤其心有余力不足。”
&n能力,无疑是在踩踏他的自尊。
祁靖朗一把掐住她的腰,阳气嘴角幽幽笑道:“爷最近忙的焦头烂额还不忘满足你,等休息够了看看怎么收拾你。”
苏西溪不以为然,“逞什么强?嘴炮谁都会打。”
她口渴,推开祁靖朗,手捂着胸口的杯子撑起来,端过床头的水喝了一口润喉。
祁靖朗赤条条的躺着,两手枕在脑后,心情甚是不错。
“你听说了陆东庭和苏窈的事了么?”
苏西溪眼皮一挑,顿了顿,将水杯放下,“你是说,离婚?”
“嗯。”
苏西溪偎进他怀里,假意娇笑,“人家离没离婚关你什么事?怎么,你有惦记上了苏窈啊?”
“离过婚的有什么好惦记的,”祁靖朗冷哼,心里却想苏窈那人刺儿太硬,不好拿下,而且在这种关键时候,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妙。
说完,看了一眼哼着小曲儿的苏西溪,顿时展眉,“怎么,你吃醋啊?”
苏西溪瞄他一眼,“我犯得着吃你的醋?”
祁靖朗咬牙,将她狠狠一揉,“我怎么看着你这幅漠不关心的样子就来劲儿呢,啊?你是不是给老子下药了?”
苏西溪见他又兴奋了,一脚将他踢开,“还没闹够,小心早|泄。”
祁靖朗如狼似虎就要扑上来,苏西溪瞪了他一眼,“我累了,不想做,睡吧。”
说完将被子一角往他身上一扔,闭上眼睛。
祁靖朗凑上来,在她脖子里深深吸了一口,苏西溪厌恶的别开脸。
“我告诉你,你的大仇就要得报了。”
苏西溪去推他的手默默收回来,故作不知,“什么意思?”
“陆东庭啊,”祁靖朗一笑,势在必得,“这个时候跟苏窈离婚,肯定是料到了什么。”
他背过身去,指了指自己的腰,冲苏西溪说:“我肩膀不舒服,给我揉揉。”
苏西溪捋了捋头发撑起来,一手给他揉着肩,一手拿过旁边的手机打开,“说实话,比手段的话,陆东庭比你精明,他既然料得到,就会做好防备。”
“他是人,不是神。一个人再能干,若是四面八方腹背受敌,他能避开所有暗箭?”
“哦?你还有谁帮你啊?”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苏西溪循循善诱,“你还装神秘,别和当年一样,整天叨着什么计划,结果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