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语。
最后三人离开皇宫的时候,余矢曜叫住了正准备上马的余泱。
“泱泱,你的手……?”他眼中眸色复杂。
“我的手没事!”余泱站在马车前,月色静静的倾泻下来,洒了她一身,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银白色的面具煜煜生辉,十分漂亮,也有疏离,“王叔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受惊了。”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阴黎唇角微翘。
睨了余矢曜一眼之后,悠悠的和余泱一块儿走了。
留下余矢曜一人面色复杂的站在原地。
马车里,余泱觉得很是气闷,想了一下,将脸上的面具给揭下来了。
长时间的戴着这个面具,脸上都闷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亮亮的缀在她的鼻尖,马车的车帘偶尔翻飞起来,夜色里,她的眉眼十分的温和。
水管潋滟的眸色里,像是落了星辰一样的光滑璀璨,这一张脸,便是最好的风景。
想起余矢曜的踌躇,和以前他对自己的照顾,余泱就想要叹气。
其实……小皇帝回不回来于她而言,并没有那么的着急。
甚至如果小皇帝不在的话,那么师傅的计划也可以更好的推进。
只是……余矢曜啊!
她疲倦的半阖上眼睛,那人的名字就像是魔障一样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尖上,在过往的每一个日夜折磨着她。
师傅说她是一个薄情的人。
不过……她并不这么认为。
“别喜欢他了吧!”余泱轻轻的告诉自己,“他不会喜欢我的!”
这句话就像是她如今的一张脸一样,被笼罩住,出不去。
第二日,京城之中炸开一个消息。
昨夜,宫中糟了刺客,敏秀太后受了重伤,腰腹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当晚差点都没能熬过去。
而关键的是,那刺客还没抓住,给他溜了。
而第二日一早,刑部的兵马,破云骑,还有镇南王的军队,都已经整肃好了,一支支的开始在京城之中盘查。
一些则是去了外城,势必要掘地三尺的架势可是惊呆了京城的百姓。
纷纷猜测敏秀太后是不是要就此走了才会这样疯狂的开始搜寻。
一时间,这件事情倒是成为了十分火热的话题,而余泱和阴黎的那点风月之事也终于被压了下去。
“殿下,你非要亲自去不可吗?”千雪羽皱着眉头问面前的余泱。
而房间的床上,躺着的是冬梧,她还没有醒过来,甚至情况有些糟糕。
“我跟着你一起去,没人护着你我不放心!”千雪羽皱眉。
余泱倒是面色平淡。
“谁说没人护着我。”她语气淡淡,“有人会来接我。”
千雪羽有些吃惊。
等她跟着余泱到了门口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白衣少年站在尚书府邸之外,肤色很白,但是眉宇之间已经尽是英气了。
他还是有些偏瘦,但是已经比一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了。
“廖轻白?”
千雪羽吃惊的出声。
此刻牵着马儿站在外面的正是廖轻白。
他一身利落的劲装,黑色的马靴衬得他双腿笔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精神。
那张脸有了血肉的充盈,一点点的化开来,像是一块宝石,正一点点的露出他的锋芒来。
“公主殿下!”廖轻白开口,声色有些干哑,应该是正在变声,“我们走吧。”
少年眼底尽是雀跃,那种开心的神情仿佛要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跳出来一样。
千雪羽仍旧觉得不安,“殿下,他能护得了你吗?”
廖轻白是被送进了军营里面没有错,但是学艺的时间实在是太短,能自保就已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