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欢他的女人,这比悲哀还悲哀。最近很闲,上下班都很准时,一下班便回到住处,与高兰住到了一起。为了掩房东耳目,高兰的房并没有退,给人一种还住着的假象。他的租处因为有了高兰,俨然是他的另一个家。他知道这么做不好,但面对高兰,面对把第一次和最后一次都给了他的高兰,他实在没有办法也不忍心去伤害她。所以当于文化邀请他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他随即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分管领导,如果不和下属打成一片,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尽管他的本意不是这样,但下属一定会有这种感觉,上下级很容易出现隔阂,那么工作就难开展,出现政令不通,令不行,禁不止,消极应付,甚至是阴奉阳违都极有可能。所以,陆渐红很爽快地说:“人不要多,酒也不能多喝,于局长可要保护我。”
于文化很高兴:“小范围的,小范围的,那陆秘书长先忙着,晚上五点半我来接你。”
陆渐红打电话人了高兰,说晚上有个饭局,回去可能要晚上一些。高兰微微有些失望,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陆渐红能打电话告诉他的行踪,这证明他的心里有她,便叮嘱道:“那你少喝些酒,早些回来。”
五点半,教育局的车开到了市政府外,于文化打来电话说:“陆秘书长,我在门外等你。”
陆渐红拎着包正要出去,想了想,还是把包放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出去了。
于文化在车上向陆渐红汇报道:“来的都是教育局的,没有外人。”
车在“相约酒吧”门前停下,教育局向司机说:“你把车开远点,自己找个地方吃饭,不要喝酒,记得要发票,我吃完饭打电话给你来接我们。”
陆渐红没有说话,现在的记者很厉害,有些专门在晚上到各个大酒店门口暗查,看到政府的车子就会曝光,所以有的酒店为了对付这一招,只要是政府来的车,全部用印上本酒店的套子套上车牌。
陆渐红看了看,没发现机关里的车,也没有套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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