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上时,心头微微有些战栗,垂着头不吱声。
陆渐红兴致大起,手滑落在高兰的臀上,随着高兰走路时的扭动,感受着圆润和弹性,力道不由加强了一些。
高兰的心扑嗵扑嗵地跳着,低声说:“渐红,别弄,痒。”
陆渐红居然立正了,忍不住搂住了高兰,高兰感受到那霸道的坚挺,恐慌地说:“渐红,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陆渐红左右看了看,连个鬼影都没有,不由色心大动,手就从背后伸到了高兰的衣服里。
上次三人大战就已经很是挑战高兰的极限了,现在在外面打野战已经超出了她心理的承受能力,坚决地挣脱了陆渐红的怀抱,道:“渐红,不可以在这里。”
陆渐红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太大条了,当下一把拉起高兰的手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啊。”
一路飞奔,两人跑得气喘吁吁,可是奇怪的是,这种高强度的运动非但没有减轻二人心头的,反而更加强烈起来,一开了别墅的门,两人便拥到了一处激吻起来。
别墅的门紧关着,四周又有高墙,一点也不用担心被偷窥的危险,而到了这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高兰心头唯一的枷锁已经被解除,之闸一旦打开,便无可收拾,不知哪来的力气,将陆渐红掀翻到草地上,压着他索起吻来。
高兰的动作很是狂野,简直是野性勃发,陆渐红享受着高兰雨点般热不可挡的吻,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夜注定是个激情的夜,疯狂的夜,也是用任何语言也难以形容的夜。草地上,花园里,小桥边,石凳上,秋千上,到处都留下了爱的痕迹。
人就是这样,一旦放开,便再也无所顾忌,畅快的呻吟在这空旷的夜里虽然激情四射,却不用担心有任何人能听得到。
月似乎既害羞又好奇,悄悄地遮起了脸来,却又露出半边去窥视,给在朦朦胧胧的月光里起伏的二人笼罩着一层神秘而迷人的光辉。当一切都静止下来,月儿才整理好心情探出头来,月下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高兰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太疯,怎么被陆渐红抱上床来的都不知道。微微转移目光,陆渐红强健的体魄以一种懒散的姿态随意地躺着,一只爪子还耷拉在自己的胸上,还不时有节奏的轻轻一松一紧地抓着。
真是个小色狼。高兰微微笑了笑,想到昨晚不可思议的疯狂,自己都有些脸红,真无法想像,自己居然也会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真是羞死人了。
这时,别墅外似乎有人在按着喇叭。
陆渐红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正迎上高兰的目光。
高兰赶紧推了他一把,道:“外面似乎有人。”
陆渐红按过床头的视频,是丁二毛和任克敌,身后正停着那辆水蓝保时捷。似乎能感觉到陆渐红正在看着他们,丁二毛冲着摄像头笑了笑。
穿好衣服,陆渐红走了出去,高兰有点不好意思,穿上衣服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看到花园里的草丛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更是不敢露头了。
时间刚好五点,陆渐红笑着开了门,不过当见到车牌的时候,陆渐红的笑顿时凝固了,看了丁二毛一眼,道:“二毛,这……太大条了吧。”
那车牌居然是军用的,右上角居然还贴着一张特别通行证,细细一看,居然还是省军区的。
任克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陆书记,时间匆忙,只能这样了,你多包涵着点。”
陆渐红有些诧异了,保时捷车用军区车牌,这也太大条了吧。
很想问问丁二毛,这个任克敌什么来头,不过丁二毛也是一脸的无辜,显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人家一片好意,这个时候把车牌撬了,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陆渐红只有照单全收。
任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