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教师职业稳定,而且这几年国家对教育非常重视,工资也是不断飞涨,标准的旱涝保收。也有的说,如果是教高中的,弄个班主任当当,带个好班,奖金不低,假期再搞个补习班,财源滚滚。有的还说,要是走狗屎运做大学老师,既轻松又来钱。当然,这只是就教师这一行业而言了,并不是说陆渐红,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到大学任教的。
邵华在边上听得满头疑云,当时陆渐红可就是一市之长了,现在怎么会是老师呢?不过听着众人对陆渐红不大重视的样子,心里觉着不大自在,便道:“陆渐红,以你的级别,起码是个中层领导吧?”
陆渐红摸了摸鼻子,含糊着道:“级别什么的,都是虚的。”
王惠神情古怪,对这个同学的低调那是深有领会的,其实他也清楚,像这样的同学聚会,聚会是一个方面,但更重要的是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自己有用的人脉资源,自己之所以如此,不就是想走一走庄国锋这个门路吗?陆渐红的低调多半是不想多惹出事来,便打着岔道:“今天是同学聚会,就不要严查户口了,来,喝酒,喝酒。”
陆渐红向王惠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欣赏之色,王惠笑了笑,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
酒至中途,陆渐红尿意陡生,出去撒尿,站在厕所里,陆渐红不由苦笑,如果不是想凑个热闹,寻找一下当年的同学氛围,没想到弄的这么没劲,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陆渐红前脚刚走,包间的门被打开,庄国锋端着酒杯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梁子军,提着个酒瓶,做着专职的酒司令。
庄国锋一进来,便让梁子军把酒杯满上,大喇喇地道:“各位同学,几十年如一日,当初毕业的时候个个都是意气风发,一眨二十年了,岁月如刀啊,至今才混了个一官半职,真是惭愧啊。”
有人笑道:“你要是惭愧,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