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工作与政府部门的工作大同小异,四位副校长各自分管着几项工作,比如徐敬周,分管着教务部、科研部等七个部门,黄永照分管着财务行政管理局、离退休干部局等部门,剩余的也由王玉珊和潘霜渝各自分管,而迟到的周风东和李子雄两位校委委会也兼任着进修部和培训部主任一职,汇报起来各项工作也是不少,听得陆渐红头大无比。
好不容易等汇报完毕,陆渐红进行了一番总结:“党校是培养党员领导干部和理论干部的最高学府,党校的工作有两大核心,一是教学,二是科研,两者既相互独立,又有着必然的联系。教学是党校的中心工作,但是科研是党校工作的基础。人们人为,党校的教员发表的观点是代表着中央的主张的,所以我们的教员更要强练内功,吃准精神,把握政策,如果连我们的教员都弄错了,岂不是贻笑大方?所以请同志们回去之后,在做好业务工作的同时,解放思想,与时俱进,开展起学习新潮来……”
正这么说着,潘霜渝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进来便致歉道:“陆校长,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来晚了。”
陆渐红停下话头,道:“老潘,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都交给交警处理了。”潘霜渝今天也是不走运,一大早上班遇到这个事情。
陆渐红道:“没事就好。”
潘霜渝坐下后,与徐敬周交换了一下目光,只听陆渐红道:“各位在党校的时间都比我长,道理比我懂得多,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老徐、老黄、老潘,你们留一下,其他的人可以散了。”
徐敬周原本微微躺在椅背上,听得心不在焉,听得陆渐红这么一说,才向陆渐红看了一眼,腰背也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