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卞氏并不了解,是这个意思吗?”
卞赋刑原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被陆渐红这么一反问,不由点了点头,这才发现自己又弱了气势,便接着道:“兄弟,京城卧虎藏龙,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陆渐红的目光一抬,厉色微微一闪,这才垂下眼皮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的,有些人确实不是你们所能得罪的。换句话说,你们对我又有多少了解?”
卞赋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确实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底细,不过卞家的名头不能在自己这儿弱了,便冷冷一笑道:“我对你并不感兴趣。不过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我弟弟的修理厂被砸是你干的,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做点事情,取得我弟弟的原谅。第二……”
卞赋刑故意停顿了一下,道:“第二条会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我弟弟生起气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陆渐红定定地看了卞赋刑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掐灭了烟头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道:“其实我对宏基药业也大概知道一些,上市了是吧?卞小强我也曾见过一面。麻烦你回去带个话,如果你那个什么弟弟不好好管教一下,宏基药业的将来将不会太妙。哦,对了,那个修理厂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当然,如果执意认定是我做的,我没有话说。”
陆渐红的反应很快,林肯事件、卞赋歌的张狂以及对安然的垂涎、安然被小混混骚扰、汽修厂被砸、卞赋刑,这几者之间已经很清楚地勾勒出一个轮廓出来,想不到安然的手段这么凌厉。夫妻一家,她既然这么做了,自己这个做丈夫的自然没有理由不支持,尽管不是太喜欢说这种威胁之类的话语,但是为了老婆也要说上一回,况且,说一说还是比较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