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儿哪有不肯的。“三弟妹,你说这什么话,这么好的差使,海棠怎么会不愿意,是不是,海棠?”
陈白氏起先心中猜想着陶氏寻她们娘俩来估摸就是为了药膳铺子的事儿,心中就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她是怕自己猜错了,空得了一场希望,所以坐在陈悠家的堂屋中都有些紧张。
等听到陶氏说出来,果真是为了这件事后,陈白氏吊着的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她又开心又激动的说:“三婶,我当然愿意,我只怕你嫌弃我手笨呢!”
陶氏没想到会这样轻松,只是想到陈永春与陈奇,她眉头微皱起来,“那大伯和大侄子那儿……”
曾氏脑子转了个弯儿,也知道她担心什么,遂笑道:“那两个大粗男人怎会阻拦?在自己亲弟弟家里做活有什么可担心的。”
陈白氏也急忙跟着点头。
陶氏也明白是她顾虑的多了,“侄媳,只三婶这做活可是要吃些苦头了,县城铺子里没地儿住,每日便要来回跑。”
“那有什么,三婶你莫要小瞧了我,我又不是那大户人家的娇滴滴的小姐,在娘家,我也是什么农活都干,还怕走这些路?况且,阿悠一个孩子都能每日走得,我有什么走不得的。”
陶氏打心眼满意,“那三婶就放心了,每月给你一百五十个大钱,若是后头生意好了,等年末三婶再给你分红,你看可使得?”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陈白氏满脸欣喜,“三婶随意给便是,这先头我也不熟,怕是要耽误三婶的生意了。”
“三婶相信你,回头我将那些药膳的作法告诉你,你先跟着我和阿悠练练手。”
陈白氏有些不敢相信,陶氏找她帮工竟然是要她学药膳!这可是铺子赚钱的根本,可说得是不外传的秘方,陶氏竟然说要教给她。
曾氏同样眼中神采一闪。
“三婶,这……”陈白氏心情激动忐忑。
“侄媳不要有心理压力,我们是一家人,三婶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陶氏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能让人安定的力量。
陈白氏紧张地紧绷的脸也慢慢放松,笑将起来。
她站起身,朝着陶氏恭敬感激行了一礼,“侄媳一定会好好学,绝对不会将方子泄露出去。”
陶氏笑着点头,扶她起来。“那明日一早,侄媳就跟着我们一起去林远县吧!”
陶氏将曾氏与陈白氏送出院门。
曾氏回头瞧了一眼陶氏回转的身影,感慨的叹了力气,“海棠,当初我与你爹无事时聊天还说过你三叔家,说他们以后定是越过越差,没想到,我们老陈家三个房头到头来,却是他们最有出息。如今我们还要靠着他们提携一把。海棠,你们小两口,以后别听你们嬷嬷和翁翁的话,什么人一辈子都要靠田地,你们翁翁嬷嬷在土里刨了一辈子,到今日咱家人有时还吃不饱呢!”
陈白氏恭顺的点头,“娘的话,我记住了。”
曾氏拍了拍儿媳的手,“你们三叔三婶以前虽是糊涂的,可现在都精明的很,他们虽是看好你,可你自己也要努力,凡是脚踏实地才是正理儿。娘觉着啊,你三叔三婶怕是以后还要发迹。”
陈白氏静静地听着婆婆指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她知道,这是曾氏在关心爱护她。
“别嫌弃娘话说,娘也知道这些道理你都明白,可是娘就是不放心,再说一遍才觉着心安。”
“娘,我怎么会嫌弃你,儿媳知道你都为了儿媳好,儿媳高兴还来不及呢!”
曾氏欣慰的一笑,摸了摸陈白氏乌黑的发髻,“你能嫁到咱家来真是阿奇的福分!”
陈娥站在屋门前,恰好瞧见这幕,气的紧咬嘴唇,低声骂道:“整日只知道讨娘的开心,你再怎么摇尾巴,她也不是你亲娘!”
陶氏刚回屋,板凳还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