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汪万年脸色一变,抽搐着倒在地方。
痛苦的哀嚎在不大的空间回荡。
叶凝和薄寒年还没反应过来,立刻便有看守人员冲进来。
他们检查了牢房铁柱的弯曲情况,眼中带着疑惑:“奇怪,明明进来的时候检测到他体内的内力没有这么深厚,怎么能把特质的栏杆弄成这样?”
叶凝耳朵动了动,“检查内力?”
没开玩笑吧?!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怎么检查?!
看守人员却是一脸认真,“这东西,还是上面特意让人拿过来的。是专人研发生产,我也不知道原理是什么,反正负责仪器的人汪万年没有那么厉害。”
可现在汪万年却能捏弯栏杆。
那就证明,要么,那个仪器是假的,又或者,那个负责仪器的人根本就是古武家族安插进来,随时监控监狱里关押的古武家族的人员的!
夫妻两人同时意识到这一点。
叶凝当机立断,拉开看守人员大踏步进去。
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掰开汪万年的嘴便塞了进去。
动作之顺畅,汪万年都把东西咽下去了,看守人员才反应过来。
一把扣住叶凝的手腕,“你给他吃了什么?!”
“风叶!”
“阿凝!”
薄寒年大踏步走进来,将叶凝和那名看守人员分开,“NH办事处,褚长,副褚长(谐音)办案期间有权利对任何特殊犯罪嫌疑人使用一切可行手段。把你的手,松开!”
“风叶,薄褚长的没错。”一旁身形高大的男人扯了扯同伴的衣服,“你快点松开!”
名叫风叶的女人眼眸闪动两下,不甘又带着质疑的目光落在叶凝身上。
就在男性看守者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那也不能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塞啊,犯人就没有人权吗?”
“你跟国际恶势/力组织的罪犯讲人权?”
叶凝都不知道该笑她傻,还是她单纯,“姑娘,你今年贵庚啊?你老师没告诉过你,这里的犯人罪大恶极,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吗?”
“我……”风叶才二十岁,看样子比叶凝还大一点呢。
被一个比自己的人这么教,她脸颊青一阵红一阵,变幻莫测。
控诉的话却被叶凝再次堵了回来,“汪万年,你现在肚子里的,跟我喂给你弟弟的是同一种毒药。我不管你们古武家族还有什么目的,后天你若是不出现在审判庭上,你,还有你弟弟,马上就能下去见你们的家人!”
“你,你到底是谁?!”汪万年睚眦欲裂。
腹部如刀绞般的疼痛让他声音颤抖,偏偏,也不知道叶凝在药里面放了什么。疼痛并不会让他昏迷,反而越来越清醒。
越清醒痛苦便会成倍的往上翻。
循环往复,不死不休!
叶凝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光森森:“我是你爹。”
话音刚落,空气一片寂静。
看守人员:这位副褚长,脾气属实有些彪悍。
风叶:我去,她谁啊?!为什么可以这么嚣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帅?!
薄寒年:他们家阿凝,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典范。
就连汪万年都被她这惊奇言论震惊到,大约是没想到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嘴里能冒出这么社会人的话。
呆了好长时间,还是腹部又一次的绞痛才让他回神。
中年人一张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黑,“你这个女人……”
“灭了你们组织的人都不认识,看来五毒也并不看重你。”叶凝低头,看向汪万年的眼神满是不屑。
男人瞳孔微微睁大,嘴唇疼的发白,“你,你就是叶凝?!”
他颤颤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