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正招呼佣人把闲置很久的麻将桌抬出来擦灰。
鱼眼睛一亮,飞奔过去搂住她大腿,“奶奶,你教我打麻将吧!”
司娴也好久没打牌了,手痒得很,就想趁过年,拉着儿子儿媳一起组局呢。
她耐不住鱼的缠磨,答应下来,“好,那你先站我旁边看一会儿,奶奶给你讲规则。”
很快,墨老爷子和墨司宸黎夏都被叫来了,祖孙三代开始推牌。
鱼一个人看热闹还不过瘾,又把墨一帆拉过来,美其名曰陪她一起学。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行了,挽起袖子申请上牌桌。
墨司宸招呼她,“鱼过来,咱们父女组队。”
鱼喜滋滋坐在墨司宸腿上,搓了搓手,“我已经学会了,今天就把你们都赢光光!”
墨一帆冷静地开口:“你第一次炒股前也是这么的。”
鱼瞪他:“不许拆我台!”
“一帆要来玩吗?”黎夏把位子让出来,示意墨一帆替她打。
鱼也跟着挑衅,“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
“比就比。”
墨一帆也上了牌桌。
客厅里哗啦啦的声音响了一下午,鱼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已经成了一座山。
墨老爷子惊讶地挑眉,“咱们鱼还有当赌神的潜质啊。”
他和司娴也算是牌桌老手了,居然都挡不住鱼的牌运,这一下午都是输多赢少。
黎夏从厨房端了盘水果出来,听到这里便笑:“我听新人在牌桌上都会特别旺,鱼今天刚学会,可能还在新手福利期吧。”
“那一帆哥哥也是今天学会的,他怎么也输给我了?”鱼不服气地反驳。
一帆面前也有一些筹码,但跟鱼的相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脸紧绷,表情严肃地审视着自己的牌面,大脑中飞速运转,结合打出的牌,在分析其他几人的牌面。
在他看来,打麻将也是一项需要动脑子和计算的运动,就像股市一样,有迹可循。
但……他的计算居然抵不过某人超强的手气?
砰!
鱼把牌一推,叉腰狂笑,“哈哈哈,我又胡了!给钱给钱!”
黎夏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想杀杀她的威风,便对墨老爷子道:“爷爷,您坐了一下午,该起来活动活动了,我来替你打几把。”
完又给墨司宸使了个眼色。
墨司宸会意地起身,“妈,我也来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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