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平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
徐青又抬头看慈云大和尚。
慈云微微点头,显然是心动了。
徐琴笑笑,拍了拍白海平的肩膀:“老白啊,你这话很在理儿,不过有些事情需要亲力亲为,我们不可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所以,你那小弟叫什么??住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
白海平连忙道:“他叫何鑫,三十八岁,住小厂镇刘家窑二组,很好找,你们去就知道了。”
“怎么死的?”
“说是喝醉酒后摔倒撞在石头上摔死的,可是他从不喝酒,认识他十多年,连啤酒都不喝,是个很谨慎很细心的人,不可能这么粗心大意。”
“那也不一定哦,说不定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就想喝点庆祝一下结果因为没有喝酒经验喝醉了摔倒了一命呜呼了。”
“你信?”
好吧,徐青不相信。
如果白海平说的是真的,那一定是杀人灭口。
喝醉摔倒就能摔死?
这概率和被雷劈死一样小。
说是酒精中毒都比摔死更有说服力。
但有个前提,白海平说的是真的。
徐青站起来:“老白,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加个微信好友,有事儿我会找你,等这事儿有了结果,再跟你赔礼道歉,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没有骗我。”
“没有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骗你。”
徐青没有再说话,朝慈云大和尚点点头:“去刘家窑。”
出门,走出老远之后,慈云才小声问:“徐老板,咱们就这么走了?”
“去刘家窑看看情况。”
“我总怀疑姓白的没说实话。”
“有没有说实话不重要,只要他说的这些东西能帮咱们找到傅青主的遗藏就行,咱们是寻宝来的,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这种事儿以后再做也不迟,而且这姓白的说不定还有用。”
“这样啊,”慈云大和尚点头:“我说呢,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白海平。”
……
白海平家里。
白海平阴沉着脸帮小弟们隔断塑料绑带,打开房门进屋看了看,然后对小弟道:“你打电话给何志铭,让他盯着何鑫家,有陌生人去何鑫家问东问西就拍下来,最好是正脸。”
“海平哥,你这边……”
“我没事儿,之前那人没动我,这俩人也不会动我,因为我对他们还有用,所以我能应付,倒是你们自己也小心点,说不定他们会从你们身上下手。”
“啊?那怎么办?”
“一问三不知,把所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可是海平哥,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有安排,不用担心。”
“那就好,这些人太嚣张了,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白海平瞅了瞅笼子里被扭断脖子的两条黑背,默默点头:“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说着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施密特先生,今天又有人来找我打听那方砚台,现在离开了,去了刘家窑,对,有个壮汉挺能打,应该是保镖或者跟班,另一个只是个头比较高,颜值挺高,很好辨认,可能是本地人,你小心点,我会尽我所能,也希望斯密特先生不要食言。”
挂上电话,白海平挥挥手:“行了,你们都回去吧,石头,你留下帮我收拾收拾。”
其他小弟散去,只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弟留下:“哥,有什么事儿?”
“拿一把家伙什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就一把?”
“嗯,先拿一把短的防身,小心点,别被人看到。”
“我知道。”
“去吧。”
“是。”
……